宴轻歌又是一夜未眠。
似乎每次面对未知的情况时,宴轻歌都会失眠,这几乎已经成了她的一个习惯。
天将拂晓,刘尚仪进来,瞧着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又是一夜未眠,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宴轻歌望着外头微微明亮,指腹摩挲着,豆蔻捧了衣衫进来,她才回过神来,叫她们服侍着穿戴整齐了。
豆蔻将一支白色珍珠步摇插入发间,宴轻歌伸手碰了碰流苏,不知为何,心情好了不少。
豆蔻注意到了她细微的变化,道:“郡主娘娘怎么了,这一大早便这样郁郁不乐的,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宴轻歌摇了摇头道:“不是什么要紧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豆蔻望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只是一心服侍着。
宴轻歌穿戴整齐,又用了早膳,先去向王妃请安。
她到时,淳亲王妃正用了早膳,坐在一旁,见她进来,倒是从上到下好好打量了一番,方才点了点头到:“素简不失大方,大方而不张扬,我儿这样,就很好。”
这第一次进宫自然是有人带着的,更何况去见太子妃也没有她单独一个人去的道理,因此是要与王妃一起去。
王府早早的准备的车驾,淳亲王妃经过这阵子调理气色好了不少,再加上按品大妆,这整个人也看得精神不少。
王妃是一早就递了牌子,太子妃早已获知了消息。
东宫在宫城之内,宴轻歌坐着轿子,耳旁似乎有一阵阵风声。
不知是她的心中杂乱,还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环境的原因,她总是觉得不太适应,总觉得今天的会面不会那么一帆风顺。
淳亲王妃也留意到了异常的情况,伸手握了握道:“这么多年你什么东西怕过?现在就怕了,以后可怎么办?”
宴轻歌有些无奈,她也不想怕,可总是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大概是知道宴潇潇到处惹事之后,内心总有些不怎么安定,生怕有人会因此惹出麻烦来。
“这麻烦不管你怎么想,总是在那里与其再麻烦没有来的时候,总想着麻烦来,以后要怎么办还不如安稳一些,等到麻烦来了正面迎上去就是了,有什么可怕的!”
淳亲王妃自然是知道女儿在想什么。
可是当磨难没有来临的时候,空想着磨难,然后觉得自己不可能应对,这实在是大可不必。
有的麻烦之所以恐惧,那是因为被人为的放大了,等到真正经历的时候也会觉得不过如此。
宴轻歌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也没有在露出不安的情绪。
东宫
太子妃到时一早就等着了,实在也不是刻意,而是,她也想见一见,这位传说中的嘉仪郡主,究竟是何许人也?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从那样的门户里出来,在历经过五年的结论之后,仍然能够让摄政王念念不忘。
毕竟那家的所谓京城第一才女,招牌已然是烂的不能再烂了,而且据说当初把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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