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此时,皇后还不能出手罢了,此事只能让皇帝来做。
虽然皇后的善后工作做得很快,和皇帝也不是吃素的,他的暗卫遍布京城,每个角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自然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听了暗卫传报太子做出那本事,他自然是怒不可遏,大发雷霆。
“真是放肆,堂堂的太子竟如此不知廉耻,东宫是少了他女人还是少了他金银珠宝?竟然要跑到大臣的家,行此等之事,从小读的那些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不成,真是把皇族的脸面丢得干二净!”
又听了皇后所做之事,内心才微微平静下来,道:“皇后还是皇后,手段还是有的,这是此事实在闹得太过难看,太子倒罢了,这沐国公是怎么回事?他依然禁足过罪,还不好好静思己过,还不好好管好女儿?他谨慎之中,他的女儿为什么会出现在吴国公的诗会中,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惹下了这次祸的?”
皇帝心中,这沐国公也几乎等死似的了。
其实,皇后也知道瞒不过皇帝,将这两人带回来之后,她便脱簪待罪,向皇帝请罪,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却闹出这等风波来。
到底多少年的夫妻,这点默契还是有的,只是皇帝在这件事情开始的时候并不能公开的出面罢了。
虽说是烂摊子,到底也是自己的儿子,皇帝此时都还没有要易储的心思,何况以太子平日的作为,他不会不知轻重的在一个臣子家中做出此事,无端地沦为笑柄,这里头,必然还有些不知道的缘故。
在所有的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皇帝自然不会贸然的处置。
太子也是和自己的几个兄弟争斗过,好几年的人,这一路过来会这么没有警觉,没有常识吗?
如此,这其中的猫腻便有待考察了。
令一边,宴潇潇被皇后带回宫中严加看管起来,每日有人按时供给三餐,只是牢牢的把她管着,不许她死了,皇后没有立刻处死她,反而把她留了下来,显然另有用途。
刚刚被带到宫里的时候,面对着气势汹汹的女官和嬷嬷们,她也曾经嚣张无匹:“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这些胆大妄为的宫女,我是太子爷的女人,我已经是太子爷的女人了,你们敢这么对我,太子爷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这是她被灌下避子汤的时候说过的话。
可惜这些人都是皇后的心腹,自然不会听她废话,何况这些人在宫里见过的人多了去了,怎么会怕她这样一个毫无名分的官家女子,而且就在对面一帘之隔,皇后其实也在一旁,只是没有显露身份罢了。
这么多天过去,她似乎也认清了事实,再也不敢撒泼胡闹了,毕竟那些女官都是宫中的老手了,一出手便将宴潇潇这个弱鸡收拾的服服帖帖,别看她有些手段,这些嬷嬷收拾人的法子,就像是宫殿中的金砖一样多,宴潇潇不过一些不入流的小手段,怎么敢再和这些人搏几分颜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