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一直没有人打扰,她也能专心的准备自己的婚事。
摄政王与嘉仪郡主的大婚,可是马虎不得的。
这天夜里,李希音再度传信,想要与宴轻歌在老地方见一面,宴轻歌看了,烧了纸条,思虑一番,还是老一套装束,准时赴约。
李希音穿了家常衣衫,正等着她。
“今日姑娘倒是悠闲?”宴轻歌脱了披风,见李希音正打了一个篆,问道。
“哪里就悠闲了,不过是打发晨光,等着您来,”
“等我来做什么?等我来你是准备要告诉我,已经做好准备嫁给我那个曾经的父亲了?”宴轻歌半真半假的问道。
李希音有些无奈:“您这么说话好像就没什么意思了啊,再这么说下去我可是要翻脸的啊!”
宴轻歌看了她一眼,接着道:“若不是此事,你与我传信做什么?必然是有大事才会叫我来的呀!”
李希音一脸无奈:只能承认,然后说道:“就是说的确是因为此事,还有另外一桩事,不过您既然说起来,这沐侯最近连连降爵,似乎在朝堂上不太得意,不如我再送他一程,您觉得如何?”
“送他一程?”这是什么意思。
宴轻歌听的有些云里雾里,这送他一程怎么都有种送他上路的感觉?
李希音看着她说道:“就是你想的那样。”
“啊?”宴轻歌眉头一挑,几乎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这可是盘算着要嫁给宴惊天的女人,竟然在盘算着要送他一程上路,这是什么鬼?
就好像一个还没有出阁的女子,盘算着怎么把自己的未婚夫送上死路是一个道理,就是这未婚夫的年纪实在大了点罢了。
“您想要看到的不就是如此吗?我助您一臂之力,送他上路,然后您把您的仇,我做我的太夫人,这不是很好吗?”
李希音一脸无所谓,似乎那不是自己后半生的指望,而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老男人,这完全就不是爱情的样子,甚至连利用都算不上,只能说是一颗棋子。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宴轻歌发现自己有点看不懂面前的女人了,虽然知道她也曾经大家出身,不过一时沦落风尘,可是这脑子怎么转的比她还快?
一时她竟然拿不准面前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想法?
李希音看了她一眼,笑了笑:“终于能有让您也明白的一天,我还真是挺荣幸的,其实很简单,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您的想法就是我行动的最终目标,您想让他活着我就让他活着,您想让她死了,我总会想到办法弄死他,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宴轻歌一时当时差点被茶水呛住,如此直白的目标,倒是从未想过。
虽然也想过要报仇,可是从来就不会像她这样如此直接地说出来。
“我当初救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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