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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知道了,这就下去传话,不过夫人话又说回来,那边郡主和摄政王的婚事已然迫在眼前,那咱们怎么办?”
听了这话,李希音有些无奈的看着身旁的女使:“你怎么只会问怎么办?除了会问怎么办?你还会说什么话,她们要成婚那是他们的事情与咱们何干?
你偏要闹的把这两个人都穿在一起做什么?
郡主不想见到咱们家里这个,咱们家里这个也不想见到郡主,那就差不多得了呗,一个嫁摄政王,一个嫁太子,各有各的造化,你在那儿操什么心?”
女使跟了她多年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重话,惊得立刻跪倒在地上:“夫人恕罪,奴婢...奴婢...”
李希音看了她一眼,皱了皱眉头道:“你如今是跟着我家静扶伤的人,也是我身边第一得力的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自己心里要有数,该你管的事情你管好,不该你管的事不要费那么多心思,免得落人口舌,到时候我也救不了你!”
那女使连连点头,最后松了一口气,自去了。
李希音翻着一本书,伸手将头发挽了一个简单发髻,细细的想着接下来的事情。
宴潇潇的事情走到今日天这一步,已经没有回头的可能了,至于她进了动工之后如何,那就是后来的事请,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只是,雅夫人虽然在庄子上待着,她到底是宴潇潇的生母,而宴潇潇对她这个继母的态度,今日便可见到了,她如此这般,要是和自己的生母勾连着,这雅夫人在哪里不是一样?
若是这对母女吧联合在一起,作出什么事来,那就麻烦了。
如今宴惊天为了更好地利用宴潇潇,自然不会再对雅夫人作出下一步处置,甚至有可能为了安抚宴潇潇而把人总庄子上带出来。
虽然,现在宴潇潇是记在自己的名下,可到底人家只认雅夫人,这是自然大意不得的。
如今这宴潇潇有了身孕,但愿她能看在孩子的份上安分一些吧!
李希音这般想着,便昏昏睡去,恍然间仿佛置身云雾间,可一低头,却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她被依着看不见的力量拉着勉强的留在上头,却不防那股力量一下子松了下去,她看着自己坠入深渊却无计可施。
这一下子,却是让她醒了过来,却原来是一场梦。
李希音伸手揩去额头上的汗珠,回过身,宴惊天依然在自己的身侧,睡得死死的,半点都不知道,
李希音看着他,有些无所谓的?摇了摇头,起身走到外间倒了杯水喝,在这府上的每一天,都没有家的感觉,就像郡主娘娘说的那样,有些地方,真的只是房子,不是家。
而这个男人....
李希音举着一盏灯火,走到一旁,拿起一个天青釉的细颈胆瓶,仔细看了看,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又细细的将这短平从上到下,再到底部的铭文,全都仔细的摸了一遍,却依然没有发现,不得已,只好暂时罢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