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爷不是净等着收人吗?”
女官的想法不无道理,这两位倒都是个浅薄的,不是说好不好对付,只是这样闹起来,如果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都是她做太子妃的不是,不过人既然进了东宫,那就与外头无关了,再说他们府上如今也是获了罪,失了倚仗的,没有什么从龙之功。
把这个女儿放进来,明摆着是当棋子用,府上还要仰仗着,他在太子爷面前多吹吹枕头风。
自然除了给银子也没别的用处,再说当初这与摄政王府和郡主都是闹翻了的,只怕如今摄政王和郡主眼不见心为静,巴不得这个人死的越远越好。
此她除了太子爷是全然没有靠山的,若说要对付,实在是不难的,只是让她们这般闹,把事情闹大了,纵然他有个监管不力的名声可到底远也不是她的错。
这母后当初只说要保住肚子里的孩子,至于这个人,自然是眼不见心不烦越远越好,可笑她至今都没什么数,只顾着胡来,到头来这条命死在谁的手上都不知道的!
太子妃这般想着,忽悠想起什么事儿来说道:“前儿那边送上来几匹新的绫罗绸缎,你挑着花样给李氏,罗氏,还有这宴氏,都送去些,另则去瞧瞧李氏的身子养的怎么样了,今儿早上见她还是虚虚的,说一会子话便开始冒汗,实在不成请个太医再给她瞧瞧,过了冬日里了可别再染上什么病症。”
太子妃一面吩咐下去,一面却又觉得最近这段时间事情恐怕不会少,这宴潇潇虽然蠢,但闹起事来恐怕是一把好手,太子妃的预料一点都没错,但是她很快就没有时间去管晏潇潇了,因为,太子坠马了!
这可真是天大的事,东宫上下一知道这个消息便立刻都紧张起来,太子妃更是如此,太子爷这段时间频繁的出事,旁人不知内情,他作为正妻全是知道的,母后虽然没有明说,可以隐隐约约也有些这样的意思,这太子爷若是再这般闹出事来,只怕就得有麻烦了。
一时之间,东宫请医问药,来往不绝。
而消息传到皇帝的耳中,皇帝陛下更是大发雷霆:“堂堂的东宫太子做的都是什么事,不成体统,不成体统,哪里还有半点东宫太子的样子?”
皇后已得知此事,便到皇帝面前请罪,虽然第一时间处置了当时身边跟着的人,可这件事风一样的传出去拦是拦不住的。
“陛下,太子也是一片纯孝之心,想要替君父驯服烈马,这才出事,他往日一向是骑术精湛,他的骑术是陛下亲自教的,您是知道的呀!”
“想替朕驯服烈马,你怎么不说是他贪恋朕的皇帝之位已经迫不及待了呢?”
皇帝却并不买账,这话一出却惊得皇后立时又跪倒下来,这可是天堂的罪名,别人说是东宫太子一个,便是他们母子俩捏在一起也受不起这样的罪名啊!
此事最终如何解决的,旁人不得而知,只是对于皇后而言,这大约是皇帝为数不多对太子的宽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