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款式简单却又十分别致的蛋糕,蛋糕的最中间是用红丝绒写着的,love沐。
傅祎寒拿了刀叉,为我切下一块,蛋糕里面全是红丝绒。
他将蛋糕递给我,“我和梓瑞只是朋友,我还在读书的时候就认识了的好朋友,这些年,她一直在国外,很少回来,所以我也难得和她见上一面。”
我点了点头,心里面却有些不开心,“好朋友用得着将整整满满的三天时间都跟她在一起吗?难得回到她的家乡,难道她没有其他朋友要见?”
傅祎寒干脆用叉子插了一块儿喂我,并且直截了当的对我的问题,嗯了一声。
“那个男孩儿是她的孩子吗?”我又问。
他安静的对我点头,一脸的镇定,“嗯,是她的小孩。”
“那她的老公呢?你天天跟人家待在一起,还对她小孩那么好,看起来你才是小孩的爸爸,难道她老公看见了不会吃醋的吗?”我故意这样说道。
“梓瑞和他的老公已经离婚了,孩子一直是她在带,所以作为朋友,我才多关心了她一下。”傅祎寒说的十分流畅,为什么我突然发现,这一系列的谎言,好像不是在我产生怀疑之后他才编出来的,反而我感觉这个谎言他已经编好了很久很久了,甚至不只是对我一个人说过,才会说的毫无破绽想,像是真的一样,根本不会有人知道他说的都是谎言。
我没有办法在问下去了,再问,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个谎言。
我只好装作没事的,对他笑笑,无滋无味的吃着蛋糕。
“白筱柔那边有什么情况了吗?”我问。
“暂时没有,别担心,再给她一些时间,看能不能把她后面的人引出来,要是再过几天依然没有动静,我再去见她。”傅祎寒说道。
我点点头,“也好。”
没过多久,傅祎寒又出门了,我一点儿也没有觉得意外,已经做好把这两天的时间见全部空出去给傅梓瑞的准备了。
我回了房间,看着刚刚换上的新床单,想着傅祎寒刚才说的话,他真的是那么想要一个孩子。
可是现在无比冷静的我,却在紧张害怕,难道我真的要听他的,要孩子吗?那么多事情还没有解决,我沐荿的身份又能一直瞒着他,瞒下去吗?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看样子,我必须加快步伐,做我该做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我毅然决然的下楼去药店里面买了盒避孕药,吃了下去。
下午的时候,翁冠泽和符尘约着我出去见了一面,原来翁冠泽去见了白筱柔一面,但是什么结果都没有,有套过她的话,也有要挟过她,但是有没有用,她什么都没有说,也好像什么都不怕。
符尘喝着咖啡,说道,“我们拿她的家人做要挟,没有用,只能说,要不就是她根本不在乎自己家人的死活,再要不,就是她的家人已经被其他人要挟了。但显然前者是不可能的。她看起来什么都不害怕,要不就是还留有后手,要不就是已经破罐子破摔了,显然是她是后者,而一般破罐子破摔的人,都是最想重生,只是无法重生的人罢了,所以这方面她显然不是前者。最后她什么都不可肯说,也有可能是因为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自己都不知道?”我被符尘的这个说法吓到了,“她要是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听那个人的话呢?”
“因为她本身就恨你,说白了她背后的那个人只不过是猜准了白筱柔的心思,给她指了一条路,顺便给了她一些勇气罢了。”符尘说的轻描淡写,却十分有道理。
翁冠泽也点了点头,“没错,有些话,有些信息,并不见得非要当面传递,既然是犯罪的人,他肯定有属于自己的独特的传递信息的办法。只不过到目前为止,我们始终没有找到他们传递信息的线索,傅祎寒的人盯着白筱柔那么久了,也没有发现她接收什么信息,就连电话,微信,视频都没有踪迹,也真是奇了怪了。”
我叹了口气,“明显你说的电话微信什么的都是平时最容易让人注意到的联系方式,他们肯定不会用最引人注意的方法联系的。”
符尘点头,“没错,所以我和冠泽打算从白筱柔的身边人着手,因为她身边的人很可能被背后的那个人做为要挟的人质了。”
我点头,“目前也只能这样了,辛苦你们了,不过你们也不用太着急,只要做了事情,就不可能没有丝毫的痕迹。”
我犹豫了很久要不要跟他们说傅梓瑞这次回过的事情,我想要符尘帮我去查查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孩子,可是我想了想,又担心傅祎寒之所以瞒着我,是因为有什么事情,我担心符尘帮我查处了什么,对傅祎寒造成了什么影响不好。再一个也是希望,傅祎寒能够亲口跟我说出一切。
就在这样的犹豫中,到最后,我还是没有把一切告诉他们,只是坐到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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