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将那软绵的布料递给宁灼华,“先用这个。”
宁灼华将秦臻所有的动作看在眼中,此时看到他修长白净的手指,捏着一个‘月事带’,差点被他撩的流鼻血。
妈的,秦臻怎么越来越撩人了!
摸了摸痒痒的鼻子。
宁灼华接过了他手中的‘月事带’,瓮声瓮气的开口,“秦臻,你手真巧。”
“还不去净室,难道要本相抱你去亲自给你换吗?”
秦臻这话一出,宁灼华连忙裹着薄被从床榻上站起来,踢踢踏踏的下了床榻。
看着她如风一样的背影,秦臻眼底划过一抹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无奈。
转身看了眼床榻。
发现床榻原本素色的绸缎上,染着一块鲜红的血迹。
斑斑点点,红得耀眼。
秦臻抬手将床褥扯下来,亲自换上了新的。
而后将那床沾染了宁灼华血迹的床褥整整齐齐的折好,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衣柜下。
只要是宁灼华身上的东西,就算是男人所避讳的葵水,在秦臻这里,都视若珍宝。
宁灼华出门的时候,便看到秦臻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
想到自己此时垫着的是秦臻贴身穿上的软袍,宁灼华就觉得身上怪怪的。
听到动静的秦臻,微微抬头,看着她欲走不走的忐忑模样,招了招手,声音平静雅致:“过来。”
宁灼华走了两步握住他的手。
秦臻端了个茶盏,里面是微甜的水果茶。
“喝杯热茶,然后就寝。”
幽冷的声音染着无法反驳的肯定。
在秦臻深沉的眼神下,宁灼华只能将那杯热茶喝的干干净净,甜丝丝的还挺好喝。
“你从哪弄得?”
喝完之后,某吃货下意识的问了句。
“你若是喜欢,天天泡给你喝。”
宁灼华露出一个笑意,刚想要说些什么,便听到秦臻下一句话,“只要你不离开我半步。”
“秦臻!”
宁灼华低呼了一声,下一刻就捂住肚子,“哎呦,气得我肚子疼。”
看着她不想是作假,秦臻抬手便将她打横抱起,塞进新的锦缎薄被中,抬手替她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虚汗,“别闹,身子不舒服,还乱动。”
“我跟你说,女子来葵水是不能动气的,这几天你绝对不能惹我生气。”
宁灼华斜睨着他。
原本覆在宁灼华额角的手顺势下滑,挡在她的眼睛上,秦臻微凉又缱绻话语落在耳畔,“睡一觉。”
来葵水本来就极容易疲倦。
加上秦臻微热的手贴着她的小腹轻轻的按揉,宁灼华小声嘀咕了声,“反正不准惹我生气,不准碰昭阳。”
就连快要睡着了,还想着那个女人。
秦臻眸色转为阴沉可怖。
他本来就是如此脾性,只是有了宁灼华之后,在她面前下意识的收敛自己的暴戾残忍而已。
很快,等到宁灼华熟睡,秦臻将一个暖手炉塞进她的怀中,隔着布料贴着她的小腹。
温温暖暖,宁灼华抱紧了。
外室。
秦臻坐在桌前,神色沉冷骇人。
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那碧玉珠串,似乎在沉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