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我这就去办!”薛凯恭敬的应声道。
他才转身,脚下踩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他收回脚去,双眸向下一垂,见得身下的是一块令牌,而令牌上赫然的写着“彭”字。
他连忙俯身把地上的令牌捡了起来,走近到薛天罡的身边,沉声说道:“家主,你看!”
薛天罡那两道犹如冰冷的寒剑一样的目光看向了彭凯手中的令牌,而后伸出手去,一把将令牌夺了过去。
他死死地攥着手中的令牌,好似要把这块令牌捏碎一样,视线久久的凝视着令牌上的字,脸色更是冷得令人胆寒心颤,他脖颈上的青筋突兀而出,用力的咬着牙齿,咯咯作响,足可见其心中对彭家的恨意。
“又是彭秋来!我这次绝不会饶了他!”
薛天罡眼角处闪烁起了杀光,面色更是显出凌寒之色。
憨瓜回到了东龙大厦之中。
宁谦放下了手中的书,“咔”的一下展开了手中的折扇,目光似是在打量着面前的憨瓜一般,嘴角处勾起狡黠的笑意,笑声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
憨瓜双手抱拳,微微躬身,恭敬的说道:“回公子,薛富已死!”
“哈哈!”
闻得这个消息,宁谦仰头大笑了起来,肆无忌惮,笑声回荡在空气之中,萦绕不绝,格外刺耳,他一手收起了折扇,站起身来,缓缓的踱着步子走到了憨瓜的身旁。
他手中的折扇轻轻的点着憨瓜的肩头。
随着那扇子每碰触憨瓜的肩头一次,他的心便猛力的收缩一次,好似耳边都可清晰的听到心跳的声音。
他默然的低着头,不知宁谦这样做的用意,更是不敢开口发问。
宁谦不疾不徐的开口说道:“这下子帝都可有好戏看了!”
憨瓜懦懦的点着头,仍然不敢做声。
他跟随宁谦的年头并不短,可经历了宁波涛父子的事,还有薛富的这件事,他才意识到他根本就不了解宁谦,不清楚宁谦的心究竟是红的还是黑的。
翌日一早,肖阳坐在厨房的地上,靠着柜子睡了一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见火上的砂锅中的水分都已蒸发干,而锅底上却出现了奇异的如同黑曜石一样的光泽。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注视着锅底的颜色。
这是好了?还是没好?
他何曾弄过丹药这样的东西,要是妖姬来弄,必定颇为轻松。
只是这件事,他暂时还不便告诉妖姬。
无上丹方之中所记录的东西有效还好说,要是没有效果,岂不是要成了自己一生的污点,保不齐会被妖姬拿来当成笑料。
他用筷子沾了沾锅底上的黑色粉末,心悬着,他把筷子送到嘴里,额头上却已冒出了冷汗,而后鼓足了勇气才把筷子上的黑色粉末咽了下去。
一股苦涩的味道在他的嘴里蔓延开去,甚至比黄连还要苦,使得肖阳连忙喝了一杯水,嘴里的苦味才有所缓解。
他的脑海中不由得又冒出了先前的疑惑,这东西到底能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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