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之的两只手紧攥着,整个身子紧绷着,心中好似有千百的不甘。
“你要知道,我特意把我们张家和肖家撇清了关系,就是不想参与到这一次的武林争斗之中,没有想到你竟然去主动招惹这个麻烦!”
张铁林厉声呵斥道。
张牧之抬起头来,反驳道:“现如今我们张家已经在武林之中式微,面对这样一个大好的机会,居然还要拱手推出去,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你……”
张铁林着实被张牧之气得不轻,反呛的说不出话来,他一下子抬起了手臂,一巴掌打在了张牧之的脸上。
张牧之硬生生地挨下了一巴掌,口中并没有发出任何的痛叫,而是两排牙齿死死地咬着,身子微微地颤抖了起来,继续说道:“爷爷,你现在真的是老了,越来越怕事情了!”
“你说什么?”
张铁林愈发的怒不可遏。
自从张牧之将苏婉娶进了张家的门后,这个曾经乖顺的孙子变得越来越不听话。
“肖家的秘密可是武林之中各方势力都想得到的,这里面一定有可以振兴我们张家的东西,无论如何我都要把它拿到手!”
张牧之的双眼之中的目光坚定,容不得丝毫的动摇,他一字一顿,话语铿锵的说道。
“你这个不孝的子孙!我们张家没有你这样的人!”
张铁林用手指着大门的方向,心中抽痛着说道:“从今以后,你和张家再无瓜葛!”
王鹤庆并没有想到张铁林会如此的绝情,居然会和自己心爱的孙子就此决裂。
只是这正好中了他的下怀,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他大可以把张家的这一份家业全部都收入自己的名下。
张牧之难以相信的看着张铁林,没有说一句话为自己辩驳,而是抱拳作揖,又对着张铁林鞠了一躬,缓缓地说道:“爷爷,您保重身体!”
说过话后,他极为干脆地转过身去,径直走出了张家的大门。
张铁林望着张牧之离去的背影,忽然猛烈的咳嗽了起来,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身子无力地跌坐在了身后的太师椅上,眼前一黑,就此昏厥了过去。
王鹤庆连忙招呼着张家的下人合力把张铁林抬到了卧房里,而后又吩咐人从市医院里请来了一位专家。
在专家的诊断之后,判定张铁林是一时急火攻心,导致的心脉受损。
王鹤庆假装做一副关怀的样子,问道:“那我姥爷什么时候可以恢复?”
专家摇了摇头,叹息道:“张家主如今年事已高,身子骨远不如年轻人,不过我先给他抓几副药,看一看效果!”
王鹤庆的眼珠在眼眶之中滴溜溜的转动了一圈,心中生出了歹念,他伸出手去,将专家拽到了张家的书房内,避开了张家下人的耳目。
专家一脸疑惑地看着王鹤庆。
他当然清楚王鹤庆在市里面的实力,不敢有丝毫的得罪。
“王老板,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嘱咐吗?”
王鹤庆笑声说道:“孔专家,您是市医院里数一数二的专家,经您手治愈的病人无数,不过这一次我希望您在给我姥爷治病的药里面加一点东西!”
专家一听到这话,心中立即觉察到不妙。
只怕是掺进药里面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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