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没什么问题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谢谢,谢谢您了。”我有些喜极而泣。
扒着玻璃,我看到护士在给他打针换液,他已经醒了,不知护士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很乖很乖地点了点头。
眼里的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我的宝贝,你真的好勇敢,好顽强。妈妈好爱你,好爱好爱。
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打来的,我接起轻声地说:“你好。”
对方直接问:“请问是顾清漪吗?”
“是的,我是。”
“你今天怎么没来公司办理入职,是有什么情况吗?”
我抱歉地说:“对不起,我家里出了点事情,所以不能去了,很抱歉。”
“没关系,那就这样吧。”对方也没说什么,直接就中断了电话。
有工作固然是好,但我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念念身上,工不工作已经无所谓了,没有什么比孩子更重要的。
一会儿夏晨过来,看到我脸色憔悴,十分的心疼抱住我:“清漪,你去好好睡一觉,孩子这边我会让人来照看着。”
我摇摇头:“不用,真的不用,别人来了我也不放心,你就让我守着吧。”
那是我的孩子,是我的骨肉,没有人比我更在意他,疼爱他。
他低叹,便提议说:“要不我去给你申请间单人病房,你去睡会儿,等醒了再来看念念,不然你这样身体是吃不消的。”
我疲累地闭上眼,轻点头:“可以,这样可以。”是挺累的,累的恨不得马上就去床上躺会儿,但心里就是放心不下,似乎有一种意念在支撑着我。
躺上病床的一刻便睡了过去,很晚很晚才醒来,摸过手机看了眼时间,下午四点了。
肚子很饿很饿,床头桌上有个保温壶,下面压了张纸条,我拿过来看,是夏晨的字迹:“清漪,醒了就吃点东西,别太累了,下班后我过去陪你。”
揭开保温壶的盖子,很熟悉的味道,是张妈熬的汤。
吃好了我便去看望念念,他醒着,隔着玻璃窗,他的小手轻轻地朝我挥了挥。
我朝他柔柔地一笑,看着这样的他,心里才觉得踏实了些。
晓美打来电话,说她想来看看念念,问我可不可以。
我平静地说:“晓美,你来吧。不过念念现在重症监护室里,只能隔着玻璃看。”
她轻声地说:“好,那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心里有些劳累,对晓美,我心里虽有些怨念,但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她也一直跟我道歉了,可心里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那里似的,教人喘不过气来。
远远的,晓美穿着很素净的衣服过来,走近了便抱住我的肩,充满歉意地说:“清漪,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知道你会恨我,也许已经不把我当朋友了,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弥补我的过错,你骂我一顿吧,或者打我一顿都行。”
我无奈的轻叹一声,拍拍她的背:“晓美,你别自责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没事了,真的没事了,所幸念念已经脱离了危险。”
若不然,我可能真的不会原谅她,甚至与她断绝了朋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