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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很多宴春酒楼之中非富即贵的大家闺秀们也都是啧啧称奇:“若当真有男儿如此,肯为我赴汤蹈火,那便也值得了。”
蒲松涛见众人的情绪都被带动了起来,他便一拍手中醒木,说出了第一句话来。
“此人就在上清学宫之内!”
一语落下,满座哗然。
种种猜测如滚滚潮涌,几乎要将宴春酒楼的屋顶都给掀翻了。
未等众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蒲松涛再拍手中醒木,再说第二句话。
“此人新近扬名立万,为天下所知!”
霎那之间,又是无数人的无数种猜测四散而出,甚至有人都猜到了荀有方的身上来了。
只不过大部分人对已经是失心疯的荀有方会是“穆风”的这个猜测,嗤之以鼻。
面对越来越激动,以至于一个个都翘首以盼,等待答案的人群,蒲松涛三拍醒木。
他说道:“此人名字之中乃是‘穆’字与‘风’字合而为一。”
这一下,乱糟糟如菜市场般的宴春酒楼之内,霎那之间,轰然寂静。
就好像是有人消散了酒楼之内所有吵杂的声音一般,很多人都大张着嘴巴,说不出一句话来。
别说是一句话了,甚至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但依旧有一些上清学宫儒家的人不信邪,或者说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等待着蒲松涛公布最后的答案。
他们在期待“奇迹”的发生。
只要不是那个人,哪怕是个同名同性,名不见经传的阿猫阿狗也成啊!
总不能今天上午,这人才在兰溪之畔把整个上清学宫儒家的脸都给打肿了,下午的时候,这些身居高位的儒家世族们又兴高采烈地来给他捧场,长人气,长名望了吧?
这也太打脸,太讽刺了,太黑色幽默了。
可现实往往就是这样,奇迹没有发生,就是的黑色幽默。
蒲松涛醒木再下第四声,他声如黄钟大吕,大声宣布说道:“此人就是,刚刚赢下曲水流觞文会,声名鹊起的经世家——秦枫!”
“哗!”
整个宴春酒楼之内,所有情绪几乎一瞬间爆发了出来。
吃惊,诧异与兴奋、激动霎那之间几如排山倒海一般,几乎要将这一座小小的酒楼直接给掀翻开来。
“穆风,木与风,两个字拼起来就是秦枫的‘枫’啊!”
“天啊,居然是秦枫!”
此时此刻,酒楼正对戏台的最好雅间之内,一名肤色略微发黑的少女,身边侍立着一名红衣女武士。
那名女武士在听到秦枫的名字,姣好面容之上,嘴巴有些夸张地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怎,怎么可能嘛!穆风哥哥的原型,怎么可能是那个叫人讨厌的家伙!”
面对自己侍女对于秦枫的成见,皮肤显黑的少女反倒不以为然,她笑道:“所以你初次与他交手的时候,我就告诫过你,他是一个高手。奈何你还一直都不信呢!”
已是小天人境修为的红衣侍女忿忿道:“那他故意藏拙来我们上清学宫做什么?必然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哪里知道燕芷虎笑了起来:“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但并不会伤到我们燕家分毫,也不会伤到帝国分毫,乃是上清学宫自己做出来的龌龊事情。”
看到自己家小姐一副洞若观火,了然于胸的表情,就差是要给自己家的侍女讲八卦了。
她赶紧在自己家小姐对面坐了下来,露出洗耳恭听的表情。
只可惜,过了半晌,燕芷虎以后没有开口说话,披露一些内部消息的意思。
“小姐,你这就说没了啊?”
燕芷虎笑道:“是啊,没了。”
侍女不禁扫兴道:“小姐,我还以为你从老爷那里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消息呢!”
燕芷虎笑了笑说道:“既然与我们燕家的利益无关,那就开开心心地隔岸观火,作壁上观好了。”
侍女垂下柳叶眉,一副失望的神情。
哪知燕芷虎笑了起来:“算了,瞧你这妮子那一副好像我欺负了你的样子。给你说一个八卦,便说一个八卦好了。我只说一个啊!”
红衣侍女像是特别喜欢八卦似得,赶紧点头道:“好叻,小姐,我们就听一个,一个也成啊!”
燕芷虎想了想,她开口说道:“你可知故事里跟穆风打生打死的虚空公子是谁吗?”
红衣侍女歪了歪脑袋,疑惑道:“不曾听说过啊,难道是个新晋崛起的天才?”
燕芷虎竖起右手的一根食指,在面前摆了摆,做出了一个手势说道:“他可成名已久了,嗯,比秦枫久得太多太多了。”
侍女不禁好奇道:“谁啊?”
燕芷虎只说了五个字。
“梦域,苏还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