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娆娆”迷离的眼神让苏慕辰应接不暇,他咳嗽了一声,故意错开她的眼睛,低声道。
“娆娆,有什么事你说。”
“陆娆娆”朴拙到他眼底的不自然,心中满意,语气却又更哀怨了一分。
“慕辰,你也知道,我这次回来,其实就是想来看看秦琛过的好不好的,如今这也看到了。他现在是只听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我觉得我和瀚瀚也没有在再这里呆下去的必要了,你看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M国那边的医院,我们家族在那里有产业的。”
“娆娆,你要走?”
冷不丁的抬起头,苏慕辰眼底爆发出了一股异常强烈的光芒。
“是因为阿琛吗?你放心,我会帮你找他算账的,再说了,这宝石什么的也是能造假的,你若是假扮的,又怎么可能帮他承受这么重的伤。”
苏慕辰浑身环绕着戾气,似是在安慰“陆娆娆”又像是在安慰自己一般。
“陆娆娆”沉默着,任由他在那里控诉着秦琛的种种罪行。
泪水涟涟的眼眶被空洞所取代,她双手环抱着自己,悲伤的气息在房间里蔓延。
“不必了,又何必让他为难。”
“慕辰,你答应我,等我腿能动了,你就陪我远远的去看秦琛一眼好么?不为了我,也是为了孩子,他还没见过自己爸爸呢。”
小男孩极其安静的靠在“陆娆娆”的怀里,黝黑的瞳孔晶亮无暇。
苏慕辰如何能拒绝?
用力的点了点头。
翌日一早,再确认“陆娆娆”进入康复期之后,苏慕辰便准备了房车和轮椅,将她整个人台上了车。
因为和秦琛的关系,他很顺利的敲开了秦琛的大门。
忠叔拄着拐杖,另一只手还拎着浇水壶,好不惬意。
看到苏慕辰,脸上便堆起了笑容。
“是慕辰啊。”
“忠叔,阿琛在吗?我找他有点事情。”气归气,苏慕辰对老人还是心存敬重的。
忠叔摇了摇头,错过身子让他进门,看到他身后的坐在椅子上的“陆娆娆”便是一愣。
“这位是?”
“这是娆娆啊,忠叔您不认识了?”
“这姑娘也叫娆娆?倒是和我们家夫人长得挺像的,不过气质不像。”忠叔仔细打量了一番坐在轮椅上的女人,浑浊的眼睛里渐渐恢复了清明。
“而且,我们家夫人少爷小姐今天早晨已经坐飞机走了。”
“坐飞机走了?那可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佣人上了茶,苏慕辰和忠叔面对面坐在沙发上。
“陆娆娆”被人推着在客厅里转着,看着这熟悉的一切,她那颗已然扭曲的心,仇恨的种子悄然滋生着。
这里,想是他拉秦琛和自己去地狱的第一步。
“有点生意需要他亲自去处理,正好这夫妻俩多年没见,趁着这出海,也能顺带着培养下感情。”老人想到这几天家里充满生气,那一张张欢笑的小脸,脸上的皱纹都忍不住舒展了。
秦琛走的时候也叫他一起去了,就当是度假了,奈何老人年纪大了不愿意走太远,又想着他们夫妻俩好不容易相聚,直接就拒绝了。
殊不知他这一个决定,竟然将自己的命也给断送了...
“忠叔,您说笑了。你看的那个娆娆不是真的,眼前这位才是。”苏慕辰说着,目光指向了坐在远处的“陆娆娆”。
忠叔眯着眼睛,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看着苏慕辰,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慕辰啊...你在说什么呢。”
“我和夫人在一起那么久,我怎么会认不出来哪个是她。慕辰,是你搞错了。”
苏慕辰不以为然的勾了勾唇,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老管家会这么说,翘着二郎腿,轻声道。
“怎么可能,在晚宴上,她可是宁愿自己受伤都要去替秦琛挡的。”
老人沉默了,他虽然是个管家,但是这些年做的就是这待人接物的活,尤其是对于自己的雇主,他们有什么习惯,喜好是什么,哪怕是一个小眼神他都记下来。
所以,就算是眼前这个“陆娆娆”样貌再像,他也能一眼分辨出来。
想到这里,老人起身了。
“慕辰,你跟我来。”
苏慕辰不解,忙跟了上去。
两人走到厨房,苏慕辰看着老管家从冰箱里拿出了一块绿色的蛋糕,似乎是用抹茶做成的。
然后放入微波炉里解冻了一下,这才又取了出来。
苏慕辰不疑有他,目送着老人把糕点端到“陆娆娆”面前。
“夫人,请用,这是你最爱吃的抹茶蛋糕。”
“陆娆娆”微微一怔,脑海里飞快闪过几个画面。
记忆里,她在这里住的时候,的确见那个女人做过这种蛋糕。
不过她是瞧不上的,这种三无产品怎么能配得上她高贵的味。
可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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