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门边的衣架倒了,娆娆的眼睛里急速划过一丝迷茫,在电光火石间恢复了清明。
四目相对,她看到自己在秦琛眼中清晰的身影,沉寂已久的心,如同小鹿乱撞一般扑通直跳。
“你有病啊!”
娆娆眼底闪过一丝愠怒,反手将秦琛推了出去。
秦琛躲闪不及,一连后退了数步,这才稳住身形。
眼底闪烁着异样的色彩,媳妇这力气,可是比之前大太多了啊。
也就是他本身就先天经过特殊的培训,若是换做旁人,还真的不一定扛得住。
“是啊,心病。”秦琛眯着眼睛,漫不经心的舔了舔嘴唇,唇瓣上还残留着女人的温度,和娆娆特有体香。
“你...”
娆娆的脸涨的通红,一时间竟忘了该如何思考。
手臂举在空中,可面对着那张脸怎么也下不去手。
“我有病,你就是我的药。”
“来,往这里打,我绝对不还手。”
秦琛居高临下望着她,黝黑的眼眸里温柔的能溺出水。
在娆娆的错愕中,他已经将她的手攥在手心贴到了他的脸上。
冰凉顺着掌心传出,娆娆静静的站着。
熟悉而又陌生的复杂情感在心头萦绕,明明她应该反感男人才对的,可为什么此刻被他拉着,非但没有反感,反而是心在痛。
像是有一把无形的剑在心口搅动着,渗入骨髓的痛苦让她迷茫。
“你...”
忽的,她眼前是世界开始旋转。
强烈的眩晕感使得她身子踉踉跄跄,秦琛眉头轻蹙,连忙将她揽入怀中,关切在她耳边低语。
“娆娆,你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
靠在秦琛怀里,娆娆非但没觉得舒服,反而那种眩晕和疼痛更深,她的眼眸里泛着红色的光芒,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得极其不稳定。
铁牛连忙凑了过来,皱着眉头将一管小针推了进去。
娆娆在怀中挣扎了几下,最终沉沉睡了过去。
随着她的昏厥,整个客厅里的氛围也变得压抑,低沉。
秦琛抱着娆娆,一脸的生人勿进,冰冷的气息让人本能的想要远离他,黑色的眼眸一动不动的盯着怀里的女人,宛如地狱走出的黑暗使者。
秦思娆和秦瀚相视一眼,皆从彼此的眼神里感到了浓浓的担忧。
可如今秦琛这般模样,他们还真的不敢靠近。
秦瀚还好,毕竟是在玉家长大的,跟在玉祁身边,平常都是别人看他的脸色,但是秦思娆还是第一次看到秦琛露出这副冰冷的样子。
那眼睛里,甚至都容不下他们。
“姑娘这些年记忆一直都没恢复,但是有时候也会情绪激动就昏倒。然后干出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情,我刚给她打的便是没有副作用的镇定剂,不过只能镇定一小会,半个小时之后就不定会做什么了。”
铁牛垂着手,幽幽的给秦琛解释。
秦琛将娆娆放在主卧的大床上,这才回头看他。
“什么叫做不确定会做什么?”
铁牛眼睑微垂,眼睛里闪过一丝戏虐。 语气却越发恭敬严肃:“这个,我也不是很能确定,在玉家的时候,通常姑娘状态不对劲的时候,我们都是给她准备很多吃的,然后她吃完就睡了,这个发疯的过程不会很久,而且她醒来之后也不会记得。”
“秦先生,我知道你的身份,所以...姑娘就拜托你了。”
秦琛一怔,不解的皱眉。
“吃东西终归不是正道,我家老爷说了,五年之约已过,所以...姑娘怎么选择,没有人再会干预,也没有人能干预的了。”
铁牛说完,恭敬的冲秦琛鞠了一躬,离开房间时还顺便带走了两个小的。
房间门关上,铁牛嘴角勾了起一个古怪的笑容。
主人啊,我这是你在帮你哦!
以后想起来了,可不要找我算账才是!
......
娆娆依旧在沉睡之中,秦琛怕她不舒服,便拿掉了那副碍事的眼镜。
然而在拿掉之后,他就后悔了,本来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很容易出事,面前的又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秦琛只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比柳下惠都要艰难的多。
他坐在床边,静静的望着娆娆。
女人那巴掌大的精致小脸上萦绕着一层浅浅的红晕,在阳光下格外好看,秦琛心里痒痒的,那种积攒了已久的欲望一寸寸灼烧着他的理智,让他禁不住把手凑了过去。
光滑如琼脂,温热的肌肤使得秦琛指尖一阵强烈的酥麻感。
也更加让他舍不得将手指从娆娆身上挪开。
尤其是现在还是在秦琛自己的地盘上,除非天崩地裂,是没人会来打扰他们的。
只是不知道娆娆一会的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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