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陈年如此之巧,正好去洛家拜访,遇到孙儿王文怡,又如此大刀阔斧般的直接对自己孙儿出手,之后更令刘凤文通知自己来洛家赔罪!
不赔罪,便要打上门去!
他陈年安敢如此?
人还未至,王安和中气十足的声音便传遍洛家宅院。
“陈年!你给我滚出来!滚出来!”
等候了许久的陈年,坐与长凳之上,听着王安和怒气十足的声音传来,丹凤眼眯着,提气,嘴巴微张。
“老家伙,你还是走快两步,赶紧进来,别看你现在叫唤,一会儿便要你哭!”
陈年看似轻声说出的话语,却将王安和怒气十足的声音盖了下去,传遍洛家宅院,经久不散。
片刻,王安和的身影便步入了陈年眼帘。
在周天八卦罩内的王文怡见爷爷至此,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连忙大声哭喊。
“呜呜,爷爷,我的气海被废了,陈年还要我跪满24个小时,呜呜呜,爷爷救我。”
王安和没穿军装,却穿着一身,灰色秀纹锦棉的长袖袍子,右手一甩袖,背在衣后,望着孙儿王文怡身外光罩,双眼一眯。
混元九州剑拿来困人?
没想到这个初入京都的小子,数日便练成了混元九州剑,不过好似有些变化,光罩上多了些八卦符文。
混元九州剑号称同等境界无人能破!
就算有一些变化,王安和也没自信,能轻易破掉,随即凌厉的双眼看向陈年,大吼道。
“陈年!你对我北水军上校,私设刑罚,破气海,困其跪地,你该当何罪?”
陈年抬脚,右脚踩在长凳上,右手肘放于膝间,就这么清冷的看着王安和,冷声道。
“别和我扯这些,大家都是明白人,我昨日在你王家,好言劝你以后别针对洛家,你却欺我年少,欺我初入京都,不把我陈年当回事?今日就派你孙子来大闹洛老爷子祭日,将洛家主打伤,让洛家颜面尽失,顺手也打了我陈年的脸。”
洛家众人与四周宾客至此才清楚,原来这名叫陈年的地君昨日去王家府上,便是劝说王安和放下与洛家的事。
不过。
王安和好像欺负别人年少,又是初入京都,没卖这个情面。
难怪这个陈年地君对王文怡出手这么狠。
陈年的声音又继续说道。
“叫你过来,是让你给洛家赔罪的,不要和我说别的,我懒得听,你若不肯我便打到你肯。”
一如既往的嚣张!
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气。
若说陈年以地君之境对王文怡嚣张,众人都觉理所当然。
如今王安和亲来,同为地君。
王安和年纪在这放着,成名更早,成就地君更早。
众人都没想到,陈年还会如此嚣张!
更扬言若王安和不肯,便将他打得肯赔罪。
王安和怒急,背在衣后的右手已是捏住拳头。
本想从军部规矩上教训陈年,却不想陈年根本不谈这一套,反而直接叫自己赔罪!
只有手底下见真章,王安和怎会怕一个年少地君。
双眼仇视着陈年,牙齿咬的紧。
一字一字的说道:“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是马上放了我孙儿王文怡,随我回军部受罚。”
“二是我现在就打得你下不了床,再拖你去军部领罚。”
陈年好似等这句话等了许久一般。
坐在长凳上咧嘴一笑:“那我们就比划比划?”
言语立闭,陈年猛的站起,抬手就将坐下长凳一甩手,向王安和砸去。
眨眼间。
“砰!”的一声响,那长凳结结实实的砸在了王安和右拳之上。
化作数块木料掉入地面。
王安和完全没想到这个臭小子说打就打。
刚出拳将长凳砸烂,陈年的身型便猛然向自己窜了过来。
那身型跃至半空的陈年,一声吼道。
“剑来!”
“咻!”的一声,刘凤文推开怀里的雕龙木盒盖子,寒刃如霜的赤霄剑刹那激射向陈年。
都是地君之境,王安和怎敢拖大?
见陈年起手便用武器,连忙伸手于长袍内掏出一双金丝雪纹拳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