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听见陈年奚落,王安和又是一口老血喷出。
陈年伸手一抓,抓着王安和的长袍衣领,便欲将他提入洛家宅内。
“住手!”一声大喝自宅院内传来。
随即,陈年便见那王安和的勤卫兵,谢茂赶了出来。
更是掏出配枪,指着陈年。
陈年蹙眉,他只是想让王安和与洛家赔罪道歉,并不想伤及其他人,那谢茂虽然是王安和的勤卫兵,但也是华龙部的士兵,便说道。
“哦?我也是华龙部上将,你作为华龙部士兵,现在用枪指着我?”
谢茂跟随王安和十多年,从未见过王将军受此大辱,虽然陈年也是军部上将,但勤卫兵职责就是负责日常琐事差遣,与护卫安全。
怎能眼见着王安和败后还不作为。
汗珠布满了谢茂满面,双眼却通红的紧紧盯着陈年,这个粗旷汉子内心紧张到了极点,连回答陈年的话都有些许颤抖。
“陈将军,我是华龙部士兵,也是王将军的勤卫兵,职责所在,还请见谅。”
陈年无语,碰上个死脑筋的,又不便伤及谢茂,随手将王安和丢在地上。
又蹲下身子,冷眼看着王安和。
“你现在可愿进去向洛家的人赔罪道歉?”
王安和伤得不轻,年纪本来也大了,一身筋骨不如从前,这一战,怕是要养伤数月才能好转,此时百般无奈,心想着刘喜将军怎么还没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正准备答应陈年,却瞅见一辆黑色红旗轿车飙来,霎时便闭口不言。
那黑色红旗轿车速度极快,到时车头一甩,稳稳停在了洛家宅院门口。
三名身穿军装野战服的人开门下车,站在正中那个男子军衔与陈年一样,都是上将军衔,年纪只有六十岁左右。
这名上将望着陈年身下的王安和,脸色铁青。
猛然瞪着陈年怒道:“臭小子,刚入我华龙部,便这么大的狗胆,敢伤我北水军部副部长。”
一听此话,陈年的眼神清冷,立时转瞪那名上将,缓缓开口:“怎么?你也要试试?”
来人正是北水军部正部,刘喜刘将军,前段时间来了个裴听,压了自己一头,那是能与领袖战个平手的半步天君,没什么好说的。
而相隔数日,又来一个少年地君陈年,打伤北水军副部王安和,又想压自己一头,刘喜怎能善罢甘休。
登时双拳一握,眼睛瞪着怒道:“勤卫兵,将王将军送去军区医院。”
陈年握着赤霄剑半空一划拉,剑气划过路面,一道深八九厘米的裂缝延伸了两米长,横跨在双方之间,冷声道:“敢?”
一众跑出来的宾客惊叹陈年的胆气,更觉陈年无知。
“这个新地君太嚣张了!”
“和刘喜将军都敢如此说话。”
“初生牛犊不怕虎,现在可要摔跟头了。”
而洛家的人见刘将军到来,便觉事情的严重性。
陈年再是地君也太过年轻,能胜王安和可不代表能与刘喜将军斗。
更重要的是刘喜刘将军那是实权派,掌握着北水军一部,怎是陈年一人能斗过的?
“陈地君,今日你为我洛家所作所为,洛家上下感恩戴德,王将军也输了,要不就这样吧?”
洛故恩小步上前,试探着轻声劝道。
洛玉澄踟蹰了一下,也上前望着陈年:“陈年,让他走吧,他已经输了也丢够了脸面。”
见洛家,洛玉澄奶奶都这般说了,陈年便不欲再纠缠王安和,正想放他离去时。
可那躺着的王安和却不乐意了,今日孙儿被擒,自己又输给了陈年,王家脸面尽失。
见到刘喜到来,怎么能就这样放过陈年?
当即开口说道:“刘部长,我孙儿是北水军上校现在还在里面跪着呢!我作为北水军部副部长,落了个这般境地,我北水军颜面何存啊?”
一句话刺到了刘喜心头,双眼微眯,低头看了眼那裂缝。
北水军部的颜面今日丢了个一干二净,都是拜眼前这个臭小子所赐,怎能干休?
转而哈哈大笑,怒道:“勤卫兵,扶王将军上车,待我擒了这小子,再带王将军孙儿一同回军部。”
话罢刘喜一米九几的魁梧身体便当先撞向陈年。
好似疯牛怒蹄,两步大跨,便至陈年身前,肩背膀臂就这么往陈年身体一靠。
“九转泰山崩!”刘喜大呵。
事情转变之快,令四周众人手足无措,连忙退后。
陈年也没料到,这名刘将军居然与自己相同,也是个能动手就少叨叨的人物,眼见那魁梧身躯撞来。
抬手气劲汇聚,一个虚空八卦盘在掌间浮现,一掌拍了过去。
“轰~~~~~砰!!”
双方交锋,陈年提气运劲,单掌虚空八卦盘对上刘喜的九转泰山崩,吃了大亏,整个身子都被这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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