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
额……陈有余感觉有些脑壳疼,不愧是府君的女儿……对历史脉络把握的那么好。
说到这里,张良玉盯着陈有余的双眸,笑道:
“先不说这个了,也许有余哥哥可以进入墨家学院。”
“去学院,做学生嘛?”
“不,有余哥哥都十九岁了,哪有十九岁的学生,我的意思是做助教,那样会有一个不错的收入,还很体面,而且,有机会的话,有余哥哥还可以做官,甚至成为墨者。”
我就是十九岁的大学生……
做官就算了,这需要非凡的管理才能,成为墨者……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总比送信人好。
黑衣墨者是一个组织极其严密的组织,野民充满了关于墨者的传说。
许多故事原主小时候都耳熟能详。
成为墨者的坏处,大约就是执行任务的风险性。
墨家号称“浴血行义,死不旋踵”,这可不是喊喊口号而已,而是真刀真枪地跟不义作斗争。
陈有余的性格更偏向于做一个键盘侠,对不义的事情,他是愿意发声谴责的。
但是如果让自己费心费力地去行义,一是行义真的需要出钱出力,自己又是一个爱钱的人,少量的金钱自然愿意,可是像墨者那样做到“兼爱”,把钱大部分用在行义上,他实在没有这么高的觉悟。
二是行义这种事,出力不一定讨好,拯救了宋国的巨子,不是连在城门下避雨,都被宋人拒绝吗?
思来想去,陈有余赫然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想象中的高尚!
成为墨者,也不全是坏处,它可以成为一个契机,让他了解这个世界的修炼系统和誓约规则。
就当行义是成长过程中,必需付出的代价吧!
对于誓约与禁制了解越深,陈有余越清晰地明白,凡事都有代价!
思考问题时,他会主动从代价这个角度来考量。
陈有余兴致.勃.勃地考虑张良玉的这个提议,只觉得可行性极强。
正说着,常危拎着一个空食盒,在门外敲门。
开了门。
张良玉用锐利的眼神逼视常危,开口说道:
“不干净的东西,可不能乱吃!”
望着张良玉认真的样子,常危吓出一声冷汗:“我……我难道……中毒了?”
“比中毒严重的多!现在你把吃了什么怎么吃的,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这么不像戏弄他……
原来常危见一家包子铺的女主人颜值不错,动了歪心思:
“还有么?”
“客官,还有几笼灌汤包。”
“都一并卖给我吧!”
“客官有打包的器具么?”
“出门匆忙,什么都没带!”
卖包子的小姑娘转身用干净的瓷碟打包好:“记得明早带来!”
接过瓷碟时,常危偷偷触碰了小姑娘指头。
“你一个人,在这么偏僻的街道卖包子,不怕遇到坏人吗?”
“怕,我怕的厉害!可是怕,又有什么用!我爹爹病重,全靠吃方子的药续命,可每一味药,都是……”
说完竟抽噎起来!
“对不起,惹姑娘伤心了。”
“是我惹公子烦才对。”
“不知姑娘父亲得了什么重病?”
“十级肺痨。”
吃完包子,我就来了老师这里。
听完常危的描述,陈有余倒没觉得什么不妥,除了常危会这么老实这一点,他不太相信。
张良玉闭上似水的双眸,用手磨砂着桌面。
什么玄虚……
“誓约的五个条件”
少女伸出右手肤白如雪的小指,轻启杏唇,“第一,听一个悲惨的故事”
伸出无名指,“第二,食用带有誓约之绳的食物”
伸出中指,“第三,接受食盒”
伸出食指,“第四,身体接触”
伸出大拇指,“第五,归还食盒。”
“归还食盒的时候,你就死了!”
一个死字同时震惊了陈有余和常危。
常危不敢置信道:“你说那个可怜的姑娘是……是恶魔?!”
“可……可,她没有任何理由害我啊!”
张良玉白了他一眼,“信不信由你!”
好妹妹的新本领?誓约与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