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伶伶叹了一口气。
有女学子失踪?陈有余倒抽了一口凉气,“我怎么没有听到一丝风声。”
苏伶伶笑道,“还能怎样,消息封锁呗,这种事本来就是忌讳。”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陈有余很快脑补了一种可能:
“会不会是这种情况,那三个女子是方道行所杀,方道行因此畏罪潜逃。”
“啊!”苏伶伶吓了一跳,“别说,还真有可能,王教习私下偷偷跟我说,她就怀疑过方道行,觉得这个人脑子有些怪。”
“不过呢?”苏伶伶略作思考,“他会逃到哪里去哦?”
陈有余望着苏伶伶一本正经的思索,忍不住笑了笑,“我是乱猜的。”
“哈哈……”苏伶伶没有生气的样子,“我就知道是这样。”
“好了!”陈有余笑了笑,“这件事到此为此,和我们都无关。我们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
习惯了离盎锋的一言不发,和郦烟的沉默。
陈有余向郦烟笑了笑,“那天下的很好啊,特别是你的迂回战术。”
郦烟愣了愣,随即笑道:“可我还是输了。”
陈有余这时望了离盎锋一眼,他终于确定那日棋赛的对手就是他!
看来这件事他也牵扯其中,脱不了关系。
离盎锋也望了他一眼,两人心照不宣,对棋局的事,再也不提一字。
……
回到居所,陈有余立即将地面上的棋盘抹去,他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在棋盘上“写字”。
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石子贯穿脑颅。”
……
这一夜,方知趣来到宋衣雪所在的小院。
“宋山长?”
宋衣雪拍了拍这位方副院的肩膀,语气平和:
“我都知道了,推演术,终归不是神通,以我目前的能力,只能算三步。”
然后他顿了顿,注视着这个老同事,“所以准备好你的问题。”
宋衣雪取出三根蓍草,每根长尺许,蓍草的根茎泛着荧光。
“第一个问题?”将其中一根蓍草举到目前,宋衣雪神色凝重地说道。
“方道行是生是死?”孩儿已经失踪四天,这是首要的问题。
宋衣雪将那根蓍草掰断,蓍草无火自燃。
“死!”
方知趣眼前一黑,如遭雷击,脸色变得雪白,身体不自禁的颤抖。
声音有些歇斯底里:
“我的儿啊!”
“第二个问题”
方知趣面如死灰。
“是学院的人做的?”方知趣牙关打战。
蓍草被掰断后,无火自燃。
宋衣雪得到肯定的结果。
“是。”
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要慎重,要抓住关键。
缩小排查范围。
“是学子还是教习?”
这一次蓍草并没有自焚的迹象。
“都不是。”
方知趣的面目变得狰狞可怖起来:
都不是,那就是助教或者文职人员了,会是谁呢?不管你是谁,找到你,我都要让你承受非人的折磨,剥你的皮,抽你的筋。我不会立即杀了你,我会让你尝遍所有的酷刑,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