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土包子!他拿什么和慕琛比?既然他要和姜甜搞,那就让他和那小贱人过去吧!”
想到昨晚家里那出闹剧,桑显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眉宇间有抹戾气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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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梁骨骨折,肋骨断了两根,在手术室整整折腾了大半夜,宋怀安才被推进了病房。
姜甜在手术室门外等时也没闲着,第一时间图文并茂添油加醋的将省长大人家门口有人公然行凶的事情爆料给海城几大媒体,坐等这事情发酵,也坐等那帮人来下跪认错。
宋怀安是上午七点多钟醒来的,呼吸时牵动到胸腔和鼻梁骨,每一下都是疼的后背冷汗直冒,饶是一个大男人,也有些受不住的哼出声来。
“姐夫,你总算醒了……”姜甜一直守在病房,因为肚子的原因,她不方便趴在床边,所以只能去不远处的沙发上睡着,睡得不熟,听见动静一下醒过来,冲到病床边时,她已经哭出一脸泪痕,“呜,你吓死我了,昨天你流了好多血,呜……你要是有个三成两段,我和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醒来看到她,宋怀安是感动的。
患难见真情!
反观桑晚那贱人就很恶心了,一样看见了他受伤,作为他妻子,也不说来医院伺候他。
“甜甜,我没事。”宋怀安嗓音虚弱又温柔,蹭破了好几块皮的手吃力的抚了抚姜甜头发,一脸爱怜,“你放心,无论怎样,我也不会丢下你和孩子不管的。”
“姐夫……”
姜甜哭得更凶,“呜,他们太欺负人了!姐姐她背着你在外面勾三搭四也就算了,怎么还纵容那奸夫将你打成这样?”
“哼!”
宋怀安冷笑一声,牵扯到伤口脸色愈发狰狞,“那不要脸的臭婊子,这次我也算看清她的真面目了!”
他这副怒火中烧的模样,姜甜很是满意,这种时候怎能不火上浇油?
“姐夫,我看姨妈姨夫对那个男人不错,是不是有意让姐姐改嫁?”姜甜一脸无辜,表现的很是担忧,“如果这样的话,那姨夫才给你安排的那个职位会不会……保不住?”
职位,才是重点。
宋怀安对此明显也很是看重,听姜甜这么一说,心中不免担忧。
省里任职,这机会来之不易!
若是就这么没了……
只是片刻,他脸上担忧便已消散,“甜甜你多虑了,哪个男人会要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她桑晚想改嫁,也得别人愿意娶!
“可我还是有些担心……”
叮铃铃——
姜甜话说一半,床头柜上宋怀安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桑显的电话!
“姐夫,他们一定是打电话给你道歉来了!”姜甜一脸兴奋,说着将手机拿起来,“你等下千万别太轻易原谅他们,你都要去政府部门工作了,怎么也得给你配辆体面的车子,我姨夫当官这么多年捞的油水肯定不少!”
宋怀安觉得她的话在理,点点头,示意她先接电话。
他动不了,所以姜甜将电话接通空按了免提拿在手上。
“宋怀安?”桑显的声音很快传过来,似乎透着些许……不耐。
宋怀安皱了皱眉,“是我。”
“是这样,昨天和你说的那个职位被别人抢了先,你还是先做原本的工作吧。”
“什么意思?!”宋怀安激动的险些没直接坐起身来,牵扯到伤口身体又跌回去,这么一个来回,雪白纱布上已经沁出点点血红,“你把话说清楚,这什么意思?昨天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字面上的意思,如果你连这点理解能力都没有,还妄想一步登天?”隔着听筒,桑显语气中的轻蔑也是清晰可见。
宋怀安呼吸急促,咬牙威胁,“你就不怕我不要你女儿?”
“那正好。”桑显不为所动,倒是宋怀安的话似乎正合了他的意,“有时间你过来一趟,和小晚去民政局把离婚证领了。”
“你……”
“嘟嘟嘟嘟……”
宋怀安还要说什么,结果那边已经将电话给挂断。
眼见竹篮打水一场空,如意算盘转眼间碎的稀里哗啦,姜甜都傻眼了,“姐夫,我姨夫他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突然就……
“一定是桑晚那个臭婊子!”宋怀安咬牙切齿,伤口里溢出的鲜血已经将纱布整个染红,他拽紧拳头咒骂一声,像是已经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一定是那贱人!”
姜甜也渐渐回过味来,“姐夫,你的意思是,是姐姐说服了他们,所以才……”
宋怀安没再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满脑子都是桑晚那个奸夫。
这么急着和他离婚,是要另嫁?
想到这层,宋怀安脸上闪过一阵阴毒,他攥紧拳头,冷笑着呢喃,“桑晚,这都是你逼我的!”
毁他前途,他要他们桑家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