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一副惨样了,怎么可能没事?
众人正准备劝说一番,荣陵又道:“告诉海叔,明儿一早,本王就搬回荣王府!”
丢下这话,他转身便离开,留下一众人面面相觑。
星辰看向若有所思的萧风竹,“萧首领,你说主子这是怎么了?是谁能将他伤成这个样子,又不愿让风先生来给他瞧伤?难不成在咱们看不见的地方,有见不得的东西?”
“想些什么呢?”
萧风竹白他一眼,抚了抚光洁无须的下巴道:“别说南靖国,就算是四国中,能伤王爷的人也是屈指可数!如果我没猜错,伤他的应该是位女子!”
“女子?”清风愤愤道:“什么样的女子竟是如此恶毒?下手也忒狠呢!”
“我想应该不是那女子恶毒,是他自个儿心甘情愿受伤的!”萧风竹说着觑了清风一眼道:“得亏你还是每日里呆在主子身边时间最长的那个,竟也想不到是谁么?”
“心甘情愿受伤?”清风挠了挠后脑勺,“主子不傻啊!”
明月白了清风一眼道:“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嘿嘿,媳妇,我全家不也包括你吗?”
“你信不信我马上就从你的全家之列中脱离出去?”
“别介,媳妇,你不要我,我就得打光棍了。”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明月说着看向萧风竹道:“伤主子的只能是沐姑娘!只有沐姑娘对主子出手,主子才舍不得还手!”
“啧啧啧。”星辰咂着嘴打趣道:“清风,还是你媳妇聪明!活该你被她压着永远也翻不了身!”
清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被压有被压的滋味,你个童子鸡是体会不到的。”
星辰气得瞪眼,“老子这叫宁缺毋滥!再说了,做童子鸡也好过娶个母老虎!”
清风幸灾乐祸的祸水东引,“媳妇,他骂你是母老虎!”
“找打!”
明月欺向星辰,二人过着招就到了殿外。
子夜看了会热闹便问萧风竹道:“萧首领,主子是回了荣王府受的伤,又说了明儿便搬回去,难不成沐姑娘在荣王府?”
“沐姑娘一介商人,怎么会在荣王府里伤了主子呢?这就是我想不透的地方,左不过明儿个就知道答案了,睡去吧。”
……
翌日荣陵起来的时候,有些晚了。
因着想到心爱的女人俨然已是他的妻子,又加之浑身疼,昨晚实在没怎么睡好。
上了药,他的脸上已然消肿,可鼻梁上的淤青还在,且还有些明显。
但最明显的,还数左脸颊上那道长长的划痕。
伤口已经结痂,暗红色的痂痕斜亘在白皙的脸上,生生影响了两分美感,但却多了几分野性。
沐姑娘下手真的狠啊!
明月在心里叹了声可惜,终是忍不住问道:“主子,伤口似乎有些深,真的不让风先生看看吗?”
“不必!”
荣陵回了句,转头问清风,“可有准备妥帖?”
“回主子,已经准备好,等你用膳后便可出发。”
“本王不饿,现在便出发吧。”
清风等人都很清楚,一旦自家主子决定的事情便不可更改,也就没有再劝。
于是,一行人骑马带着十几辆马车,浩浩汤汤的高调直奔荣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