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我看着桌上那一锅稀饭,皱了皱眉。
臭僵尸的手艺我是知道的,哪怕是做最简单的糖水都是无比难吃的。
他捏住了我的鼻子,“你敢嫌弃我?”
“自己做的吃食是什么德行,你自己应该清楚。”我一想到昨晚上,他私会河对岸那个白衣少年的事情就来气,口气有些差了。
他力道加重,把我的鼻子直接捏扁了,“你吃炸药了吧,小妞。”
“只是早晨起来起床气比较重。”我对他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他反倒是倒贴上来,抱住了我,“昨晚上刚刚才出了情比金坚的天兆,今天就想抛弃我啊。”
“说起这个,我还觉得奇怪。”我昨夜的确因为和他双修,弄出了天兆,兴奋了一阵子。
现在冷静下来,反而觉得有诸多蹊跷。
他并不遮掩,道:“你问。”
“我对你的感情始终如一,按说这天兆,不该昨夜才出。”我知道他有事瞒着我,就看他愿不愿说了。
他反倒轻轻一笑,言道:“终于发现了吗?”
果然有秘密瞒着我吗?
我冷若冰霜,静默着不说话。
“双修要双方两人都心无旁骛,用情至深才行,以前我故意偷偷分心。”他在我耳边暧昧的说着自己鬼蜮伎俩。
听的我心中大骇,原来一直没有天兆。
是他搞得鬼!!
他还一直以次鼓励我,让我与他双修成就天兆。
我眼下才是真正吃了枪药了,马上就要炸了,深呼吸了两次才忍住没破口大骂,“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有啊,可以一次一次的骗你陪我啊。”他冰凉的气息吹拂着我的耳畔,技巧熟稔的挑逗着我。
我被他撩拨的心痒痒,却有一口恶气咽不下去,“那昨晚又为什么愿意和我出天兆了?”
“真是二十的女人猛如虎,我都要被你吸干了,还不得赶快彻底满足你。”他放浪不羁的说着,身上的痞气十足。
我心中的气却慢慢消了,事实肯定不会如他说的。
昨日突然专心一志的同我双修,怕是急于得到力量吧。
我对他道:“松开我吧。”
“恼了?”他问我。
我摇头,“你不松开我,我怎么去吃饭啊?”
“女人还真是口是心非的动物。”他兴致全失的松开我。
我坐到桌旁去吃饭,粥刚入口就吃出来糊了。
僵尸的手艺果然令人发指,不过我还是满口咽下去了。
他倒是贤惠,以前老爱充大爷。
眼下竟然在房里收拾起屋子来,弯他向来都挺的笔直的腰杆扫地。
我心不在焉的吃着,眼角的余光忽然就瞥到了门口的鞋子。
鞋子因为昨晚穿出去过,踩进了沾着被夜露打湿的泥浆还有杂草。
刘家村的气候就是这个样子,晚上露水特别重。
白天出门和晚上出门,鞋子上粘的东西是完全不一样的。
清琁刚好就打扫到了门口,捡起了地上的鞋子,有些轻蔑的笑出声了,“昨晚上……出去过?”
“在楼下散了散步。”我一脸平静的回答,心里知道他怕是知道真相了。
但还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自己去过河边。
他用抹布清理干净鞋子上的脏东西,反倒是关心的道了一句,“下次晚上出门,记得多添一件外套,阴女子要是感冒了,要笑死很多人的。”
“喂。”我放下筷子,握住他的手。
他狐疑,“怎么了?”
“至于吗?你可是尸帝。”我对于他勤快的打扫房间,已经是觉得他做的够多了。
眼下居然还帮我擦鞋子,这还是我认识的清琁吗?
他鄙视了我一句,“我是尸帝的事用你提醒,这么脏的东西留在房间里,我不习惯。”
“我来擦吧,我怕让帝王擦鞋折寿。”我抢过麻布,想自己干。
他被我抢走了麻布,反到了的清闲,起身双手抱胸的看着我,“什么帝王不帝王,喂,小妞,大清已经亡了。”
“是哦!大清已经亡了,我干嘛还要抢着做,早知道就不跟你抢了。”我是真有些后悔了,这双球鞋是白色的,还脏的一匹。
擦起来费老大劲了,把我的汗都擦出来了。
臭僵尸还在旁边赶驴一样催促我,“擦快点,一会儿饭凉了,你就死定了。”
“饭凉了,我怎么就死定了。”我擦了一半,动作稍微一滞。
感觉鞋子上沾的泥不对,上面有一股淡淡的腐气。
以我的经验,应该是踩到尸泥了。
还是那种怨气冲天,才刚刚从地下挖上来的陈年尸泥。
昨夜好端端的在河边走,怎么会踩到尸泥呢?
清琁狠狠的揉了我的头顶,“吃凉的东西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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