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离开,是去见横雨声了?”我昨夜就觉得奇怪,他离开了宿舍却没有从宿舍楼里出去。
第一直觉告诉我可能是去见李繁星了,因为他是我们这群人当中唯一不是来支教的人。
只负责扛着摄像机,记录一些乡村支教的生活。
可自他在学校的各个角落装了摄像头,便连出门和我们见面的功夫都懒得做了。
没想到清琁却是去见,一个看似不起眼的横雨声。
他听我问出这句话,轻笑了一声,指尖玩弄了一下我的发梢,“终于想通了?那还生我的气吗?”
“我凭什么不生你的气,你居然让你的学生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要是惹毛了蛟蓝,搭上别人的性命怎么办?”我以前向来都是支持他做任何事的,哪怕他在学校里弄出碟煞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
眼下心中跟他置气,看他是哪哪儿不顺眼。
他似乎也瞧出来我心中对他的怨气,收回了落在我头发上的手指,“他不是普通的学生,是我拜月门的人。有什么紧急任务,自是会安排他去。”
“拜月门……”我是头一次从清琁的嘴里说出这个词,这个词当中还有一个字和我的名字很相似。
我却是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个词的来历,“所谓的拜月门该不会就是你创立的神秘组织吧?我记得你还派了那组织里的人,渗透进了姒教。”
“智商太高会传染吗?跟我在一起久了,都变得这么聪明了。”他见我眉头微蹙,伸手似要抚平我的眉头,却禁不住要缩手。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让他的指尖可以落在我的眉上,“可是你创立拜月门的时间甚早,横雨声还那么年轻。”
“我拜月门要是不一直吸收新鲜血液,早就老的老死的死了,他是新收进来的骨干。”他的指尖轻轻的抚摸过我的眉毛,摘下了面具在我额上一吻。
我身子轻轻一颤,伸手想抱住他的腰肢,却忍住了,“除了去见横雨声,你昨晚还做了什么?”
昨晚上那么长的时间,他不可能都浪费在吩咐横雨声去见龙圣一件事上。
“这是个秘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他在我耳边神秘的说道,滑腻冰凉的手指从我的肌肤上缓缓的滑过。
我呼吸有些急促,酥麻的感觉让我的身子战栗的更加厉害。
要是平时我要么进他的怀中,要么推开他,现下竟是进退两难了,“刚才你是要拉我去食堂吃饭吗?怎么不走了?”
食堂就近在眼前,走几步路就到了。
里面除了几个来这里支教实习的我的校友,村长几个人也在里面坐着吃饭。
一边吃着离婶做的饭,一边攀谈着什么。
“里面闹得很,想和你多待会儿。”他的吻轻盈的从我的眼角划过,本是要继续与我没羞没臊的缠绵。
见食堂里有看过来,迅速的戴上了面具。
一个穿着中山装,嘴里叼着软中华的男人朝清琁招了招手,“清琁啊,来,过来。”
“朝我招手的人是新来的村支书,据说他对我很是信奉。”清琁一边朝那边看去,一边冷魅的说着。
我看他头上也有没神明的光环,不明白人家村支书信奉他什么,“此话怎讲?”
“自他走马上任以后,排除了一切杂音,完全按照我留下来的忠告,完成了村子里的几项施工。”清琁拉起我的手,放在手中把玩了几下。
才轻轻一笑的拉着我的手,朝食堂的大门走了过去。
我又问他:“那其余几个人呢?”
“也是村官吧,这几日见过,就是懒得记他们谁是谁。”清琁领着我进了食堂。
我压低声音揶揄他,“你不是过目不忘吗?这点人名都记不住。”
“过目不忘也可以主动不关注不重要的人。”他一边领着我在一张干净的桌子前坐下,一边给我倒了一杯茶。
茶壶里的是这里的特产普洱,不过已经是去年的陈茶了。
渣滓比较多,也都是碎叶。
可是喝道嘴里,却有一种不同于商店里卖的茶叶的清香。
毕竟完全商业化生产出来的茶叶,多少会受到一些污染,农药残留也都是过量的。
反倒是这里的陈茶,喝过以后满嘴清香淡雅。
清琁进来的时候,村官们笑着站起来。
可我们却当他们不存在,一个个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僵硬了。
不过他们大概是早就习惯了清琁的冷漠,倒也没怪罪我们,那个村支书反倒热情道,“清琁,你总算来了,我们在这里等了好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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