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这样跟我说话,你还不够资格!在这样无理取闹下去,别说我不客气。”
彭长宜气的脸都白了,他说道:“好吧,我见见你们县委书记或者县长,请他们给我们验明正身。”
“哈哈,见他们,他们三天前就被锦安市纪委请去交代问题走了。你敢这样跟我说话,哼!”说着,就冲楼道里大声囔道:“来人,都死绝了吗?”
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女同志,说道:“白县长,有事吗?”
“去门口叫保安,多过来几个人,把他们给我轰出去!”
彭长宜一听,这整个一个混蛋!真不知这样的人怎么混到了副处,还是副县长?他刚想说什么,就听那个人桌上的电话响了?他拿起话筒,生气的说了一句:“谁呀!”
可能里面的人报了家门,这个姓白的语气立刻软了下来,说道:“秘书长,怎么……怎么是您啊,您……您有什么指示,尽管吩咐。”完全是换了一副嘴脸,卑躬屈漆的谄笑着。
彭长宜静静的听着。
“什么,您……您的学生?哦,是,是。我错了。是。我一定给家里打电话。是,配合,一定配合。支持,绝对支持。好。好。照办,一定按秘书长的指示照办!您放心,我这就跟家里联系。是,是。秘书长,我们县的两位领导怎么个结果了?哦,对不起,我又犯错误了,好,不打听了,谢谢秘书长提醒。好,再见。”
他断断续续说完,这才挂了电话,一屁股坐在老板椅上,抹着一把汗说道:“你们谁是戴秘书长的学生?”
彭长宜说道:“我。”
他站了起来,赶紧过来握住了他的手,说道:“怎不早说啊,让我挨批了。”
彭长宜见他话里有缓,就说道:“您哪让我们说话了。”
“唉,请坐吧。”说着,伸手让他们三人坐下。
他又重新坐在老板椅上,摸了半天脑袋说道:“你们真要扒房子?”
彭长宜说道:“是的,就因为看着您的面,我们才没扒,您知道,我们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想把这个面儿给您。因为从你家垫底盘垒老台开始,我们的干部就去制止,根本不听,这个房子建在自留地里,您自然知道该怎么办。论政策,您比我们懂得多,清理宅基地这项工作的精神您也比我们领会的深,按规定,必须拆除恢复地貌。本来我们这次是准备去找您的二弟,市纪委有明文规定,在这次清理整顿农村宅基地的运动中,凡是国家干部,不得纵容包庇亲属干预这项工作的开展,对违纪干部,将严肃处理。您二弟新近提拔的副大队长,我们没有去找他,怕给他带来什么政治影响,所以就直接到您这来了,没想到刚一见到您,您就……”
姓白的喝了一口水,说道:“你别说了,我明天回家,给老父亲做工作,另外你知道,我们现在还没有分家,弟兄三人都得听老爹的,而且这房子也不是盖给我的,我尽量做工作,保证支持你们。”
“好,我们等您一天,希望您也想周全。既然您要开会,我们也不打扰您了,告辞。”说着,就往出走。
那人说道:“吃了晚饭走吧,好歹你们也是家乡来的人。”
彭长宜笑了,说道:“饭就不吃了,我明天等您好消息,如果想跟我们这几个科级干部喝酒的话,明天亢州见,北城政府宴请您,答谢您支持我们的工作。”
“哪里的话,应该的。”说着,伸出手就要跟彭长宜握,彭长宜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带头走了出去。
刘忠觉得不好意思,跟他握了握手。
那个人直送他们出了大门口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