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工作,回北京暂时我不会考虑,至于我和小姶的事,想必您也听说过了,从我出去挂职那天起,我们就已经分居了,我这次来,也正想和您说这事,我,准备离婚。”
袁父依然盯着江帆看,他没想到江帆居然这么不识抬举,而且一意孤行,他岂能不知道女儿和女婿分居的事?又岂能不知道他们闹离婚的事?他之所以说了刚才的那套话,就是希望江帆能够识时务,打消离婚的念头,这小子居然不上路。渐渐的,袁父的目光就变得冰冷锐利起来,他想了想说道:“工作和提拔的事我能帮助你,如果是离婚的事我做老人的就不搀和了,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不过我希望你们以前途和大局为重,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既然已经说到这里了,江帆就决定把问题说透,他说:“爸,我希望您能理解我,您给了我很大的帮助,我这辈子都感激您,但是,我们真的走不到一起了。”江帆的眼里露出了痛苦。
“唉,年轻的时候,谁都闹过类似离婚这样的事,闹归闹,要是真离了,也会有后悔的时候。”袁父不软不硬地说着。
“爸,我们不是意气用事,我们的确是出了状况。”江帆十分恳切的说道。
“哦,谁出了状况?你吗?”袁父眼神凌厉起来。
江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他说道:“这样,我给您看样东西。”说着,起身出去,袁小姶正坐在沙发上抹眼泪,江帆没有理她,而是径直走到门口的衣架前,从外套里掏出一个纸袋,重新回到书房后,他把这个纸袋交给了袁父,说道:“爸,您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袁父看看江帆又看看他手里的纸袋。
“您看看就知道了。”
袁父接过这个纸袋,把相机掏出后,又展开那个曝光了的胶卷看了看,疑惑地放在桌上,这才从纸袋里掏出那几页问讯笔录,看着看着,两道浓眉就拧在了一起,渐渐的,双手就颤抖起来了,脸色铁青,看到最后,他一步走到门口,拉开门,冲着外面吼道:“你给我进来!”
袁小姶正坐在沙发上,还在抹眼泪,听到父亲大声呵斥让她进去,知道事不好,但是不敢不进去。她就擦了一下眼泪,起身走进了书房,爸爸指着桌上的相机和胶卷,厉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相机袁小姶太熟悉了,是尤增全送给她的,她把它送给了侯青,难怪侯青这么长时间没有消息,原来……她的脸立刻变了颜色,无比尴尬,故意装作糊涂地问道:“什么怎么回事?”
袁父说道:“你干的好事?”
袁小姶镇静了一下,梗着脖子说:“爸爸,我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我干了什么好事?”
“别再狡辩了,你看看这个。”说着,爸爸就把问讯笔录摔在桌上。
袁小姶拿起来从头至尾看了一遍后,不但不慌,反而冷笑着对父亲说道:“爸爸,您怎么这么糊涂啊,他是市长,整个假笔录太轻而易举了!”
江帆没有言语,他真的想象不出,他这个曾经深爱过的妻子,怎么变成了这样!
“哦?你认为这个笔录是假的?”岳父问道。
袁小姶不解父亲的用意,说:“当然了!”
“那你说说它假在哪里?”
“这还用说,故意捏造事实,诋毁我的形象,然后再到您面前告我的恶状,求得您的理解和支持,从而达到他离婚的目的。”袁小姶逻辑思维清晰,而且合情合理地分析着。
“哦?这么说他是冤枉你了?”袁父冷着脸说道。
“就是,您不知道,他本来就移情别恋了,还倒打一耙。”袁小姶眼里又出现了泪光。
“你怎么知道他移情别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