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大声说:“等下我叫你们起来过早啊。”
我进了房,反手锁了门。
“你进来干嘛?”黄微微头也没抬问我。
“你不是说要挖窖么?”我嬉皮笑脸地挨过去。
“色狼。”她骂道:“想到哪里去了?”但她脸上却是一片春色。
“老婆,我们挖窖吧。”我手忙脚乱地要脱衣裤。
“我不要。”她吃吃地笑起来,滚到被子里,扯紧被角。
我已经脱了衣服,只剩下一条短裤。屋子里没空调,冷冷的空气包围着我,不一会,周身就拱出来一层鸡皮疙瘩。
我伸手扯了扯被子,丝毫不动。
“让我进去吧,冷,老婆。”我哀求着她。
“不!”
“你要冻死我?”
“就冻死你。”
“哪可是谋杀亲夫啊。”
“就谋杀你。”
“凭啥?”
“凭你是个流氓。”她把头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头青丝,如柔波一般荡漾在外边。
我心里一动,顾不得许多,把身子倒在床上,稍一用力,就扯开了被子,搂住了她珠圆玉润的身体。
“老子今天必须流氓了。”我说,把唇盖在她的唇上,无限深情地亲了一口。
她还想挣扎,却被我抱得太紧,挣扎了一会,只好松懈下来,伸过手搂着我的腰,轻轻地叫了一声:“老公。”
这一叫,她全身就软了下来,像一团棉花般,柔若无骨。
“宝贝!”我呢喃着,贪婪地吸着她的甜香。
“叫我老婆。”
“老婆。”
“叫亲爱的老婆。”
“亲爱的老婆。”
“最最亲爱的老婆。”
“最最最亲爱的老婆。”我哑然失笑起来,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说:“哪有这样的呀?”
她跟着笑,轻声问:“不愿意?”
“当然愿意。”
“愿意就叫呀。我喜欢听。”
我只好一叠声地叫着,手在她的身上游走。
她被我逗得格格笑出声来。
突然感觉到笑声会传到门外去,她又赶紧憋住,拿手捂住嘴巴,把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我停住了手,搂着她,让她的头枕在我胸口。
“天明我们回家,好么?”
“好。”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在外面过年呢。”
“以后你每年都得在外面过了。”
“我知道。可我还是想我爸妈。”
“我也想他们。”
“骗人。”
“绝对没骗人。”
“我不信。”
“我会让你信。”我抚摸着她柔柔的发丝,心里柔情万千。
“我们睡吧。”
“我想挖窖。”
“现在不行。”她断然拒绝了我。
“什么时候行?”我毫不死心。
“我们结婚以后。”她抓住了我的手,不让我继续游走。
“现在我们不就结婚了么?”
“不是。”
“什么才算结婚?”
“要办仪式。我要办一个与众不同的婚礼。”
我的头轰然一响。颓然地叹口气,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