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这样的大恩,也只有大年初一的日子,才配得上表示啊。”
薛冰的话滴水不漏,让我突然有一种感觉,她来黄微微家拜年,不是简单的拜年那么简单。
黄微微也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如何听不出薛冰话里的意思?
我的心咚咚地跳,侧眼去看黄微微,刚好她也瞧过来,我们相视一笑。
“小薛老师,你先坐坐,我跟陈风说几句话啊。”黄微微拿眼色示意我。
我赶紧起身道:“黄部长,阿姨,我先去?”
陈雅致局长显然不满意我的称呼,眉头跳了一下,挥挥手说:“去吧。刚好让小薛老师陪你爸聊几句。”
我跟着黄微微上楼,一进门,黄微微柳眉倒竖,逼近我问:“老实交代,你们是不是有联系?”
我叫苦连天道:“谁说的?”
“你没觉得薛冰来者不善?”
“她能有什么恶意?”
“这天下,唯小人与女子最难养也。”黄微微叹口气,径直走到椅子边坐下,指着床对我说:“傻站着干嘛?”
我奸笑道:“老婆大人没发话,下官岂敢落座。”
“滚!”她笑骂道:“是不是你老婆,还难说呢。”
我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愁眉苦脸地说:“你不要我了?”
黄微微苦笑道:“不是我不要你。是你的立场坚不坚定了。”
“我向组织保证。”
“有屁用。”
“美女说粗话,不好。”我摇摇头,眼窝里都是笑。
“你说,如果薛冰缠上了你,你怎么办?”
“没怎么办!这是不可能的事。”我坚决地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你懂的。”
“你算什么好马?”她笑起来:“最多算是一匹能骑的马,能不能打仗,天晓得。”
我心里一动,调笑道:“要不要试试?”
说完就起身走到她身边,伸手搂住她的肩,另一只手,作势要往她身上招呼。
黄微微吃了一惊,打开我的手笑骂道:“滚!流氓。”
女人在这个时候,最需要男人的知难而上。只有知难而上了,她才会相信你爱她。
我涎着脸道:“老婆,让他感受一下你的温柔吧。”说着把手伸进她的后颈窝里,抚着她的后颈骨,慢慢地摁按。
她颤了一下,然后舒服地闭上眼睛。一会又睁开,忧郁写满一张美丽的面庞。
“陈风,我觉得薛冰来拜年,是醉温之意不在酒呢。”
“她能有那么多花花肠子?”
“曾经跟你在一起的人,能没有花花肠子吗?”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也懂的。”
“我不懂。”
“不懂自己想。”
“想不出来。”
“使劲想。”
“使劲也想不出来。”
“你去死吧。”话一出口,她似乎感觉到了严重的不妥。赶紧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低声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苦笑道:“没事,难道骂人还能骂死人么。”
“不许生气!”
“不生气。”
“亲亲我。”
她微闭上眼,鲜红的唇像一朵娇艳的花,等待着我吻下去。
我低下头,吻住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
“风,不许离开我。”她喃喃道。
“放心!即便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会要带着你一起闯。”我豪气顿生,心里突然隐隐的涌上来不安。
薛冰拜年,其意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