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感觉怎么样,没事吧?”莫小鱼问道。
“没事,我本来想着出院回老家呢,但是我爸不同意吗,坚持让我在这里治疗,我想肯定是回去看病不方便吧,不行我就出国治疗,等等看吧”。文家昌和文胜利说的完全相反。
洛京是文胜利的大本营,那里熟人太多,万一让大家都知道了文胜利的儿子得到了艾滋病,这消息可就太劲.爆了,文胜利还能有脸在洛京市待下去?
“有件事我想和你说一下,刚刚你父亲就误会了,就在前段时间,桑晓桐要回老家,我正在去学校找龙老师,她拖着行李让我送她去机场,没想到你父亲说是我把桑晓桐送走的,还问我安的什么心,你说这事闹的,刚刚在门外把我好一顿审问,我的意思是,你这事是怎么发生的,你告诉他,让他去查一查,免得这样到处找人查这个,查那个的,再给其他人带来什么麻烦”。莫小鱼的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文家昌又不是傻子,还能听不懂吗?
“这事都是我自己的问题,和其他人没有任何的关系,尤其是和桑晓桐,我和她之间是清白的,我没有越过那道红线,所以她不是传染源,是我自己不检点,找了一个女人,但是我实在是不知道她是个艾滋病患者,我和她之前也不认识,不知道她是不是以这种方式在报复社会,谁知道呢?”文家昌娓娓道来。
“你不认识她?”莫小鱼故作惊奇道。
“是啊,我不认识她,我和她认识了不到二十四小时,我们就发生了关系,当时我觉得也太快了,但是那个时候没想那么多,所以就出了这事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文家昌淡淡的说道。
莫小鱼进来时并未把病房的门完全关闭,他相信文胜利一定在门口偷听着呢,就连文家昌说这话时也看着门口,他也确定他父亲在门口偷听呢。
莫小鱼走出病房时,果然看到了文胜利坐在门口的长椅上,双手抱着头,显得很痛苦的样子,但是无论怎么说,终于是解开了自己心中的疑团。
他是解开了疑团了,可是莫小鱼却一直在担心,这几天必须要尽快再找一次龙幼萱,既然是文家昌开了口,以文胜利的执着,不代表他就此罢手,栗子和龙幼萱认识,见过多少次面,会不会被拍到她们在一起,这都是未知数,万一被文胜利拿到把柄,这事就没完了。
“谢谢你,小鱼,我错怪你了”。文胜利这个时候却道歉了,但是莫小鱼却看不到一点歉意的表现,对于这种人,只能是防着,哪怕是他对你摇尾乞怜时也要防着,可能在你不注意时就给你一口,这是绝对可能的。
“文叔叔,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谁摊上这事也会查个究竟,但是事情已经这样了,我看,还是把主要精力放在怎么给阿昌看病上吧,他刚刚说想要去国外治疗,如果手头紧的话,我可以帮着你介绍几个客户”。莫小鱼说道。
文胜利自然知道莫小鱼所说的客户是什么意思,握住莫小鱼的手也加大了不少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