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把这事情定下来也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这会儿怎么好端端的他还要提起温浅?
“这位温二小姐和我们不是一路人,她最看不惯的,就是我们这样的人。”霍聿深的唇边带着一抹弧度,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
萧景川挑了挑眉,提醒他说:“她看不惯的也许是你,肯定不是我。”
毕竟他和温浅没有太多的交集,而霍聿深和她,关系却非同一般。
霍聿深没理会这话题,神色间显然已经有几分不耐烦之色。
“婚礼时间定下来了?”萧景川换了个话题问。
“嗯。”
“什么时候?”
“不久。”
霍家老宅在青城,虽说所有的势力人脉都在锦城,可这次依旧是要回到青城来办这事情。
“兜兜转转这么些年,没想到还是宋蕴知,白白浪费了这五年。”萧景川往后靠着椅背,语气平淡。
有时候霍聿深也在想,这五年的执念,到底算是什么。
是他没办法原谅当初袒护宋修颐的宋蕴知,还是对宋家的不满,还是自己过不去这一道……
或许都有。
……
温浅再一次看到霍聿深的身影,是在机场,他的行程基本上没有能让人抓到空子的地方,而仅仅是在机场的贵宾休息室内,也让媒体找到了机会。
温浅刚出休息室,她就听到了身后有一阵阵脚步声响起。
而那话题的簇拥中心,是霍聿深和宋蕴知。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温浅不由得朝他们的方向多看了眼,男人清俊英朗,深邃睿智的眸,矜贵而又漠然。而在他身边的女人温柔大方,站在他身边显得越发的相配。
温浅撇开眼,转身走的更远,将那些媒体的话语全部甩在了身后。
“霍先生,听说您婚期将至?”
“霍先生,身边的这位是您的未婚妻吗?”
……
温浅最近困得很早,对什么事情都是倦怠的样子。
一天清晨醒来后,她刷牙时忍不住开始干呕,明明胃里什么都没有,却难受的她脸色苍白了起来。
忍过那一阵难受,用冷水漱了漱口。
温浅看着镜子里自己面色有些苍白的脸,心里渐渐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她的生理期早就因为那一次次事后药变得紊乱不堪,可这么一想,她确实有快一个月的时间没来过例假。
除了那荒唐的一夜,平时她都把这件事情防的尤为严密。
也就只有在山间那一晚,她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接着又是生了几天病,这件事情她早就忘到了脑后,以为是在安全期过去也就过去了。
温浅止住了这个思绪,掬了把冷水拍打自己的脸颊,下楼。
清姨替她准备好了早饭,而她拿起杯子光是闻到了牛奶的味道就差点吐了出来。
她强行忍着不适,嘴里一个劲儿有酸味冒出。
清姨看她这样子,担心地问:“怎么了,是不是胃不舒服?”
温浅用纸巾擦了擦嘴,掩饰着心里的慌张笑笑说:“好像有点。”
“那就喝点粥吧。”
而之后温浅照样没喝下去多少,几乎都是在强撑着,今天本是周末她随意找了个理由就出了门。
没胆量直接去医院检查,而是先去了药店。
她在想,应该是不会怀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