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倒是极有意思的事,只是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寻来的这样的女子,竟然这般有意思。”
沈青砚轻笑了一声,勾起了唇角,明明是在笑,可全然看不出笑意来。
他把玩着手中的折扇,心想林夏儿果然是他的女人,的确是有些不一样,值得他出手一探究竟。
王敬的头越发的低了,他压着声音接道:“听南良说是他堂哥冲喜娶来的,别的就不知道了。”
沈青砚起身掸了掸衣服,好像上面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那就去问清楚了再来见我。”
沈青砚说完不看王敬的神色,便离开了,徒留下王敬一个人傻了眼,可是如今上了这条船,他又如何下的来。
王敬呆呆的看着远方,眼下什么也没有,他的手心里皆是虚汗,这个人给他的压迫感太过于强烈,让他连腰板儿都直不起来。
沈青砚本来对于他来说应该是一个温和可攀的高枝儿,可等他真的攀上了,他才发现,这哪里是高枝儿,这是长了刺儿的仙人掌。
王敬本以为借着沈青砚的风,他的粮店可以很捞一笔,到时候跻身进富人圈里,也好为他的女儿选一个好夫婿,他花了那么多银子,将自己的女儿培养的如大家闺秀,怎么舍得将她嫁给平凡人。
只是王敬如今的如意算盘算是全都落空了,沈青砚根本不是他可以利用的,至于他的女儿,他现在尚还不知道,她与顾南良有了夫妻之实,不然肯定得气个半死才是。
王敬现下想着自己的女儿安慰着自己,等他的女儿高嫁了,人人都得喊他一声王老爷,哪里还需要他装孙子,低三下四的到处求人。
慢慢他的脸上开始有了笑容,肥胖的身子也松垮了下来,好像绝望的生活又重新燃起了新的希望。
与之相比,顾南良虽然被师傅算计,可也算是情场得意了,只是他的父亲,却没那么好受了,任哪个男子醒来,自己腰酸背痛像被车碾压过一样,身边又躺了个男人,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的兄长,这让他怎么接受?
“大哥……”
顾和安艰难的撑起身子,从顾和顺的怀中钻了出来,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难免肌肤相贴,动作起来更是产生了摩擦。
顾和安的身子本就不舒服,这般动作撕扯到了难言之处,自然是忍不住抽了一声气,一脸莫测的看着身边的人,心中无限的纠结,他们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顾和安经过昨晚,声音已然嘶哑了,他一开口,自己都惊着了,他的声音怎么会哑成这样。
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和自己的亲大哥睡在了一起,还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就算是醉酒了也不可能,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和顺早早的就醒来了,可他不舍得怀中的滑腻身子,便一直装睡,听到顾和安哑着嗓子唤自己,他又想到了昨夜自己抱着他做的那些令他无限亢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