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得到了回报,此刻只要是看到了万有才眼睛里的火,她就知道,干蓝心告诉自己的没错,男人都是喜欢玩花样的,躺在床上像死鱼一样,可能过不了几天就没人愿意和你继续下去了。
就像干蓝心说的那样,尤其是作为情-人,我们是要去和他家里那个正室争男人的,要是不能表现的比正室好玩,男人干嘛冒着风险,花钱出来玩你啊?
这就是为什么很多小三干着干着就干不下去了,没有自己独有的吸引男人的优势,谈何去和处在正义地位各方面人脉资源和一切资源都很丰富的正室去竞争呢?
这一次干蓝心没有打扰他们,任凭这两人在楼上呼天抢地的折腾,而她则是老老实实在楼下准备饭菜。
当甘敬挺直了身体,脚心也逐渐由扭曲变的平缓后,楼上的一切都变的平静下来。
“可惜了”。甘敬说道。
“什么可惜了?”万有才疑问道。
甘敬看着地上被万有才刚刚撕烂的衣服,所谓的衣服,说道。
“那可是比正经衣服还贵呢,被你就这么撕烂了,实在是太可惜了”。甘敬说道。
“正经的女人穿上这么不正经的女人,很难让男人正经,我刚刚就在想,干蓝心和你说什么了,让你变的这么不一样,她是不是给你吃迷魂药了?”万有才握住甘敬身上一个敏-感的部位,问道。
“你猜呢,她没告诉你吗?”甘敬不信的问道。
“她能告诉我什么呀,我问了,她说这是女人的秘密,坚决不肯告诉我,你说,她告诉你什么了?”万有才问道。
其实他是让甘敬自己说出来,那样的话,更会让甘敬加深对她自己的认识,这样一遍遍的强化,才使她明白自己的地位,不要再像以前那样和自己耍小性子。
“她说,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都不喜欢正经的女人,她一直都在教我怎么浪,你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也喜欢浪的女人?”甘敬问道。
“怎么说呢,有那个意思吧,要不然太正经了没什么意思,生活本来也不是一本正经的过程,需要各式各样的意外来充当佐料,否则,还有啥意思?你说呢?”万有才说道。
“怪不得呢”。甘敬点点头,说道。
“什么?”
“没什么,起来吧,干姐都做好饭了”。甘敬起身裹上了浴袍,光着脚下了楼。
干蓝心看到她下来,笑眯眯的看着她,待她走到了饭桌旁,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和以前不太一样?”
“嗯,这一次我真的放开了,感觉很刺激,而且他的积极性也较好,不像是以前那样了,很温柔,也很勇猛,干姐,我看你是把他研究透了”。甘敬恭维干蓝心道。
“干姐不是把他研究透了,我是把男人研究透了,干姐经历了多少男人,你才经历了几个男人?”干蓝心得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