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人敢动他一根头发丝,我死都不会放过你!”童文雅恨恨地警告淳于辰,眼圈儿又红了。
“你先进去!”淳于辰冷淡地说。
童文雅进了房间,淳于辰问警司:“查到她什么证据了?”
“这我们不能说!”
“有这个,可以说了吧?”淳于辰从口袋中掏出一枚徽章朝警司亮了亮。
警司是不管你是什么豪门大少爷,他根本不甩,但是见了淳于辰的徽章,他立即恭敬地敬了个礼。
“是,现在就汇报情况。”
“说吧。”
“我们在死者红金手中拿到了一根头发,和童文雅的DNA做比较,证实是她的。另外,死者用的水杯上面也有童文雅的指纹。您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淳于辰脸一沉,“什么都不意味,她这段时间都住在这里,我这里每个角落都有摄像头,可以调取事发时期的录像,证明她没有出去过,不具备作案时间。至于头发,她家里当然会有很多头发,随便也能拿到。水杯上的指纹,也不难做到,同样可以从她家里拿到。”
警司何尝不知道这些证据都说明不了实质问题呢,可是证据在那里,他们也只能公事公办。
“继续查,人放在这里,我会亲自监视她居住。”
“淳于……”警司张了张口,淳于辰扬了扬手,“别的都不用说了,你明明知道她是刑警。逻辑推断,她作为一名刑警作案会留下那么明显待查的证据吗?”
“当然不会。”
“知道就好,走吧!”
“是!”警司敬了个礼,挥了挥手,带着手下几名刑警走了。
童文雅换好衣服打开门,就见淳于辰一个人站在门外。
“他们呢?”童文雅惊讶地问。
淳于辰扫视了一眼童文雅那件破烂毛衣,“你打算穿这件像刚被蹂令过的毛衣跟他们走?不知道他们都是男人吗?”
擦,他还说呢,这是谁撕破的啊。
“不然我穿什么?睡衣?还是內衣?”她就带了一洗一换两套衣服来的好不好,另一套是湿的。
“给我回去。”淳于辰抓住她胳膊,把她押回房内。
“回去也没有换的,别让警司他们等急了。”
“不用去了。”淳于辰没好气地说。
“不用去了?他们肯定有证据才……”
“你很想去吗?那现在叫他们回来把你带走还来得及。”
“鬼才想去呢。”童文雅长长出了一口气,不禁笑了,“难怪人人都要嫁豪门呢,原来有钱人这么有手段的。淳于大少爷,谢谢啦。”
她一脸娇憨,透出一股自然清新的性感。
某人昨晚被挑起了的火,唰的一下就被她不经意的一笑引燃了,还一发不可收拾。
“怎么谢?”把她逼到门边,他哑声问。
我勒了个去的,一大早的,你想什么呢。
童文雅推了他一下,没推开。
“放开我啦,不用走了,我要去亲亲我儿子。”
“先让我亲够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