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儿,我是真心关心两个孩子。”
“其实你也不必如此!他们必定不是你的孩子,我会保护好他们。”
君冥烨很吃惊,“你怎么能这么说!这么长时间以来,你还看不出来,我已视他们如亲生?”
“既然视如亲生,又为何偏要找到他们?他们藏的密不透风,不是很好?还是说……”
上官清越拖着长音,依旧笑颜如花,“冥烨有什么意图?”
君冥烨脸色一青,“你居然这般想我!”
上官清越还是笑着,“又不是你的孩子,那么在意做什么。”
君冥烨的唇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你终究不信我!宁可相信百里不染,也不信我!”
“百里不染?”上官清越沉吟一声。“最近确实都没见到他。”
“不是受你委托,在保护两个孩子?”
“哦!是啊。”
上官清越依旧笑靥妩媚,继续用手里的干毛巾,擦拭君冥烨的长发。
君冥烨的眸光渐渐深邃,神色沉寂,掠过一抹极快的异色。
君冥烨走后,上官清越唤来莺歌。
“冥王已经开始调查两个孩子的下落,我担心冥王找到他们。”上官清越道。
“公主,冥王不会伤害两位小主子。”
上官清越垂着眼帘,目光游离一下,接着道,“之前他差点害了哥哥,我实在无法完全相信他。莺歌,你且去看看两个孩子,告诉百里不染,务必处处小心。”
“是!莺歌这便就去。”
莺歌转身出门。
彼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上官清越在莺歌走后,便也起身出门,司徒建忠赶紧扬起长剑,拦住上官清越。
上官清越对司徒建忠一笑,之后看向司徒建忠的身后。
“冥烨,你来了。”
司徒建忠回头,漆黑的院子里,却没看到君冥烨的身影,正要回头,就发觉脖颈处传来一丝刺痛,顿时眼前开始泛黑。
司徒建忠吃力地抚摸向脖颈,那里的穴位被刺入一根细长的银针。
“公主……”
司徒建忠高颀的身体一晃,便轰然倒地,昏厥了过去。
上官清越看着已经没了意识的司徒建忠,绝美的水眸中,掠过一抹寒彻透骨的幽光,唇角噙了一丝讽刺。
上官清越飞身而起,悄悄跟上出了将军府的莺歌。
上官清越没发现,不远处的暗影里,南宫鸿雁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等上官清越走远,南宫鸿雁才缓缓走出暗影,走向昏倒在地的司徒建忠。
南宫鸿雁蹲下身体,手指触摸向司徒建忠的脖颈,寻到了那一根刺入司徒建忠穴位的细长银针。
南宫鸿雁眼底锋芒一闪,盯着那寒光凛凛的银针,秀眉紧蹙。
南宫鸿雁从怀来,缓缓拿出一根纤长的银针,两相比较一下,眼底疑惑更浓。
“这枚银针,怎么和之前刺入我的银针,一模一样?”
……
蓝颜儿和冷玉函那边,也开始有了动向。
冷玉函乔装一番,便和蓝颜儿出门,趁着黑夜,匆匆去了北山上。
那里正是蓝候王所在之处。
蓝颜儿带着冷玉函到蓝候王的面前,吃惊不已,半晌没有反应。
“候王怎会在南阳城?”冷玉函反应过来,赶紧跪地行礼。
蓝候王忧国忧民地说了一些,皇上失踪,他倍外担心,特地赶来南阳城寻找皇上下落,却不想被君冥烨排斥,不允许他露面,更谴责他擅自离开封地,要将他定罪。
蓝候王实在想救皇上,无奈之下,只能选择深山老林暂时藏身,秘密调查皇上失踪一事。
“什么?候王怀疑,皇上失踪是冥王自编自演?”冷玉函吃惊不已。
蓝候王道,“冥王当年浴血奋战,手刃叛贼季候王,天下一度以为,冥王会恢复太子之位,当时冥王也放话,只要再为太子,定会大赦天下。却不想先皇临终时,却将皇位给了一直毫不起眼的皇长孙。”
“对于冥王日后会谋朝篡位的传言,一直都没停止过。如今皇上失踪,冥王一直不急于寻找皇上下落,却为了一个妖女,四处奔波,放在心上,实在另人怀疑。”
听了蓝候王的话,冷玉函也哼了一声,“不瞒候王,之前玉函也有此猜测。如果皇上当真被冥王挟持,意图谋反,皇上岂不是凶多吉少。”
蓝候王狐疑地凝了冷玉函一眼,“玉函,你之前一直是冥王手下的重将,当真会倒戈冥王,与本王一起寻找皇上下落?”
冷玉函颜色郑重起来,“玉函虽然是冥王麾下大将,可终究是皇上的臣子!身为将军,岂能不效忠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