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随保护蒙二货的,现在却眼睁睁地看着二少被一个妞咬伤,回去没有办法交代!
“啊……痛死我了……”
蒙二货用力摇头,伸手捂住毛巾嘶吼着,愤恨地抬脚一脚踢向云朵朵。
“噗通……”
云朵朵被蒙二货一脚踢下床,跌落在床边,胸口一阵阵闷痛。
大片春光乍泄,衣服凌乱碎裂开来,幽深春光美好,云朵朵蜷缩在床边,用力咬住舌尖,希望能一直保持一丝神智。
一波波的潮水,拍打心的堤坝,似乎要将她淹没,那种绝望的感觉,让她沉陷到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谁能来拯救她?
谁能!
“芥末……”
细微的连她自己都听不到,这一刻唯有不停地在心底呼唤这个名字,或许才能让她保存一丝清明!
“二少,您怎么会……”
“啪……”
“啪……”
两个沉重而响亮的耳光,甩在两个保镖的脸上,蒙二货从床上跳了起来:“废物,连这点事都办不好,你们都是干什么的?眼睁睁看着这个妞咬伤了我,你们两个人真是两个废物!”
“是,二少息怒。”
两个保镖被二货大力的耳光打的退了出去,想捂住脸又不敢,低头恭敬地说了一句,垂下头眼中满是不屑。
明明是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妞儿,你硬要把耳朵给人家送到嘴里去,能怨他们吗?
如果不是他们及时掐住了云朵朵的脖子,捏住云朵朵的下巴,把二货那只悲催的耳朵,尽快从云朵朵的尖利牙齿下面拯救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只是这话,两个人谁也不敢明着说出来,只能忍气吞声地挨了两个耳光,退后两步。
他们想着,刚才就该让云朵朵直接咬掉这位二货少爷的耳朵,省得留着也多余!
蒙二货扇了两个保镖耳光,手掌觉得很疼,真是的,打人也不是一个轻松的活计!
二货想了一下,狠狠瞪视跌落在床边的云朵朵,她的身体在微微地扭动,显然催情药的药效开始发挥。
“你们两个看看,这妞为什么还有力气?”
“二少,虽然给她服用了药物,但是现在催情药发挥作用后,会抵消迷幻药的药效。”
另外一个保镖暗中撇撇嘴:“二少,他们给云朵朵服下的迷幻药不多,剂量不大,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力气。要是您跟一个木头一样的妞儿在一起,能有什么兴致?”
二货捂住耳朵想了一下,是这个道理,刚才那些人走的时候,也交代过这一点,说过迷幻药的药效,会在过一会儿消失。
“给我看看,处理一下伤口。”
二货抬手,一个保镖不情愿地走过来,打开毛巾看了一眼。
伤口本来就不重,云朵朵没有多少力气,保镖看了一下:“二少,我给您消毒上点药,过两天好了保证连伤口都看不出来。”
两个人给二货处理好耳朵上的伤口,二货恶狠狠地盯住床边地下的云朵朵。
“敢咬我,云朵朵,我今天一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介子微看一场好戏!”
二货说完抬手:“把她给我扔上来,今儿一会儿我玩够了,赏给你们两个随便玩,我要让介子微知道,他心爱的女人被多少个男人上过多少次!”
“谢谢二少。”
两个保镖咽下一口唾液,惊喜莫名地说了一句,兴高采烈地盯住云朵朵纤细美妙的身子。
两个人把云朵朵从地上抬了起来,扔在床上二货的眼前,趁机摸了几把吃豆腐。
云朵朵这个时候还是有神智的,迷幻药的力量渐渐消失,催情药让她血脉贲张,只想拥有一个男人!
“你们看催情药的药效,发挥的怎么样了?”
蒙二货心有余悸地问了一句。
两个保镖趁机再一次占便宜,摸了云朵朵几把:“二少,我看没有问题,这妞现在杏眼桃腮,满眼都是春意,一定是想要了。”
“就是,二少,为了安全起见,手铐别给她打开,等您上过一次,再用其他的花样慢慢地享受。”
“说的不错,漫漫长夜,有一夜的时间可以好好玩,云朵朵,看这一次你用什么办法能逃过我的手心!”
二货说了一句,一把抓起剪刀,向云朵朵刺了过去。
保镖一把握住二货手中的剪刀:“二少,这么水嫩的妞儿要是弄伤了玩起来可不尽兴,还是我给您剥光了她,您省点力气一会用在这妞儿的身上吧。”
“嘿嘿……我看你是想吃豆腐吧?别急,我玩够了这个妞,一定赏给你们随便玩!”
“我这不是担心您累着吗?”
保镖重重咽了一口唾液,从二货手里拿过剪刀,剪刀顺着云朵朵的肌肤贴在她身体上,剪开了本来就已经破败不堪,凌乱碎裂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