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完全依附男人而活的话,是很悲剧的一个事实,言小姐似乎很依赖时湛,这样可不好。”
言未希也不反驳,甚至顺着她的话问下去,“哦?有什么不好?”
“如果自己没有生存的能力,万一哪一天,被对方抛弃了,可不就是一场悲剧?”米珍好像要忽然跟她讲道理似乎,说起来还像那么一回事儿。
“唔,这一点嘛,我还真的没有考虑过,要是阿湛哪天心情不好抛弃我了,我又该怎么办呢?去哪里?做什么?这个问题还真是深奥得令人伤脑筋。”
言未希表情丰富,装起来那叫一个逼真。
米珍还真的以为她好骗,动摇了。
“所以言小姐你该清醒一点,认清楚自己的地位,然后跟时湛拉开一段距离,尝试自己独立的生活方式,至于工作嘛,我也不太清楚言小姐你到底会些是,就不过最容易也最大众的提议,洗盘子倒是不错。”米珍好像把自己当做高高在上的大好人,给言未希传授经验来了?
言未希不得不笑,还笑得很含蓄,含蓄的拒绝她的提议,“听起来,果然还是米珍小姐经验丰富,只不过我从来都没有做过那些事情,恐怕是要辜负米珍小姐一番好意了。”
“这些现实的事情谁说得准呢,时湛现在是挺喜欢你的,可就目前来看,言小姐的容貌身材不可否认,但如果一个女人除了这点没有别的,恐怕就会变成人家口中的花瓶吧。”
“就算是花瓶,也要做这里最美丽的一个。这种自信和能力,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的。”
“哦,就算是这样吧,可万一那个人得到了更加美丽的花瓶,以前的旧物便是废物了吧。”
“那我自信的认为,没有比我更美丽的花瓶了。米珍小姐你又不是花瓶,你哪能理解我呢,你是说吧?”
你说是吧?
米珍能回答不是吗?
回答不是,那就是变相的承认自己也是花瓶,那可是她否认了花瓶的快乐,一竿子打死了;回答是,那就是自己在承认言未希说的话是真的,言未希的美丽无人能及。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言小姐的行为并不值得表扬,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我不需要吃亏也能成为人上人。”言未希非常自信又骄傲,她就是仗着自己所拥有的时湛,作威作福,“只要我想,时湛一定会替我完成。”
终于,言未希已经插好了一瓶花。
米珍还在争执,“你!说来说去,你就是觉得男人可靠。”
“男人可不可靠我不知道,我只晓得,我家阿湛一定可靠。”
“你真的是执迷不悟。”
“砰!”言未希将那插好的花瓶端起来又搁在另一边,“米珍,跟你走了这么久的过场,也都没必要假装了。别觊觎我的男人,阿湛是我的,你要是再敢靠近他,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言未希,你在威胁我!”
“呵,我不是在威胁你,我是在警告你。”言未希脸色的笑容看起来真是一点都不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