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的古堡,极致的华丽外表刻画代表了主人的富贵,只是幽深出,浮着强烈的压抑感。
头发花白的老人脸上布满皱纹,可他脸上不见体虚之态,倒是显得精神。
他他驻足窗口良久,忽然发出一声苍老的笑,“独先生,你说,请他回家的时机是不是到了?”
身后一位披着黑色披风的男人微微颔首,顺着那意思,郑重其事的附和,“该是如此了。”
自从跟闻晟闻雨柒父女俩挑明之后,言未希完全扔了闻家那担子,只一个名号挂在那里,偶尔出面以过人的能力威慑众人。
这学期就该分配实习,她没那当什么心理员的兴趣,但言家父母要求她必须像常人一样学习工作,于是只好选了个离家近的地方,一周五天,风雨不改上班去。
她现在对化妆品店那事儿少了点激情,但余热还在。
周末闲得无聊的时候也经常往那边跑,反正每个月都分红福利都有她的份儿。
慕久诺现在闲得呀,连清明节都假期都早早觊觎。
“马上就是清明节,能放三天呢。”
“嗯,三天,然后呢?”
“我开这家店这么久了还没给自己放过假呢,新年到时候就累死累活的,这算是最近的一个假期,我们出去玩呗。”
“不了,我有事。”
“你家又没有……”慕久诺知道言未希家血脉亲戚少,前五年在闻家哪会在清明节约,故而慕久诺并不知道言未希还有去拜祭谁。
不过她转念一想,几个月前过世的只有闻老太太,她故作惊讶的问:“难道你还想去祭奠那个老太太?”
言未希摇头,“才不是呢。”
“那你干啥啊……”
“去祭拜阿湛的母亲。”
“哦……”慕久诺深吸一口气,又长叹一口气,“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呢。”
言未希当即给她她一记白眼,“你闲的慌是吧。”
在闻家那几年,言未希祭拜时落霜的次数不止每年清明节,还有特意从闻钰那里打听到的时落霜的生日,还有各种团圆的节日,只要是她能去的,都会去。
今年已经有完全自由时间,她更是不会错漏清明节。
这天,言未希和时湛起了个早,买了最新鲜的花束带去墓园。
每次去往那个地方的时候,时湛的表情、心情都会变得十分凝重,那都是心里憋得慌。
言未希偶尔也会想尽办法开导他,想让他放松一些。
“阿湛,每次都用玫瑰花,霜姨会不会看腻了呀。”
“不会。”
“你又不是霜姨,我觉得是你们男人不懂女人的心思,一成不变的东西哪有新意。”
“哼!”时湛像是不服气,他也有偶尔表现不成熟的时候。
“那就回去,再买些你觉得她会喜欢的。”
时湛说着,作势要调头,言未希赶紧拍了拍椅座背面,“喂,霜姨最喜欢红玫瑰,永远都不会变。”
永远,是个说不太清的词语。
清明节下雨仿佛成了自然界的特定规律,下车走进去的时候雨就大了。
他们在扫墓人那里登记,却发现,在这之前有人去看过……时落霜。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