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王洋这才缓了缓口气,道:“你们既然归附了我兽神府,就应当重新来过。阁月宗师。”
阁月听到王洋在叫她,急忙应道:“属下在。”
王洋从船缘上站起,缓缓走了过来,开口道:“你做下的孽,我会让人好好治理栎阳大陆,来替你补过。你放浪不羁,我也不会管,那是你的自由。
不过,若是你还接着强取男修士的阳气,本府主,自然会了解了你!”
随后便是拉着红衣的手,一同转身离去,不再回头。
阁月宗师擦了擦头上的汗,这个王洋府主,不仅是羞辱了她一顿。更是将他吓了个半死。
栎蓝宗师也是被惊了一身汗,不禁开口道:“这府主大人,看来不仅是个霸王,还是个贤王呐。”
杨开宗师所治下的这一小半大陆,人口伤,占了整个大陆的七成以上。
即便如此,每年都有无数的平民百姓冒着生命危险越境而来。
天下,便是如此。人,亦如此。
学堂的老师不仅一次的教诲他的学生,天下大势,浩浩汤汤。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栎阳大陆,若是没有王洋这个变数,恐怕数十年之后,除了杨开圣国怕是也不会再存在别的圣国了。
王洋一路上,望着天下百姓安定,万民富足,不觉中对这个杨开宗师有了不少的好感。
这时候,红衣拿过来了一副画卷,笑道:“府主,刚才停下的一会。我到下面的城里找了找,这就是你朝思暮想的杨开宗师的画卷。”
王洋听了,当下当下了手里的茶杯,起身开口道:“打开看看。”
红衣闻言,当即便是一展。
一副五丈场的古卷,便是流展开来。
花卷中,一人也仅有一人。他身着道服,道簪高系,右手一柄长道剑,左手一扶长衫。
面容微白,流目晕染,虽是能看的出有几分愁眉不展,却是挡不住道意盎然!
红衣又是开口讲述道:“杨开宗师在民间民意甚高,流传在坊间的画卷也是极多,可是这幅画,是流传下来被拓印的最多的。因为这幅画,是公认画的最好的。
只是不知道是谁画的,据听说,杨开宗师曾亲自开口,说这是他年幼时的师妹为他做得一副画卷,也不知是真是假。”
王洋盯着画卷,看了又看,看了又看,呵呵一笑,对着红衣道:“真是有几分仙气。定是个一流的人儿!”
红衣翻了王洋一记白眼,道:“哼哼哼,这就是你魂牵梦绕的梦中情人,晚上不要同我一同睡觉了,与他睡吧!”然后就是把画卷卷好,直接扔到了王洋身上。
王洋一把接过画卷,笑道:“夫人不让夫君我陪你睡,那谁陪你睡吧?”
红衣立即跑了过去,朝着王洋一顿乱锤,笑骂道:“你这个讨厌鬼!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人啊,有时候就是口是心非。说是恨死了,何尝不是爱死了呢?
渐渐的,太阳落向西方。众人除了留了两个神变九阶的宗师守夜,也都是直接睡了。
当然,除了王洋与红衣二人,依旧还是在风雨缠绵。
不过,此夜。却是多了一人没有入睡。
心月宗师伏在窗口,望着南方,眸子中流转复杂,终于她望着南方启齿开口道:“师兄,明日你就归顺了府主吧。不要再向小时候那么倔强了。
话说出来,心月宗师早已是泪流满面。
心月宗师手中,也是一卷画卷,与白天红衣给王洋看得一模一样,不过有一点本质的不同。
那就是,王洋与红衣手里的,只是拓印本。而心月宗师手中的却是真迹。
年少之时,总是意气风发。年少之时,又哪里懂得珍惜可贵。
只待往事成追忆,回忆,如何会安然?
那杨开宗师,向来都是一流的人物。
如今也只是一个苦修士,整日里打坐修行,与香炉道经为伍。
杨开宗师,无疑是栎阳大陆三大宗师当中品信最为端正的一位,为人也是宽松。
只是性格极为倔强,是王洋要啃的一块硬骨头,很是倔强的杨开宗师,此时让王洋也是极为的头疼。
可是,这一路数日,让王洋看清了这位杨开宗师。他与这个栎蓝宗师与阁月宗师不同。
他有血性,是那种,宁可保存名节,也不苟言活命的男子汉。
所以,王洋对其很是欣赏。以后的事情,自然要感化,不能向之前那样强迫。
王洋也是拼了,若是不能得了这个杨开宗师,怕是这个栎阳大陆就白来了。
他王洋就是这么想的。当然也会付出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