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尝尝吧,今天的馅特别好吃,比以前的都鲜。”
“不用。”
“嗯?”
“我尝尝你嘴里的味道就好了。”
慕安然的脸刷一下就红了!
这个点并不是吃饭的点,而晚上的夜猫子还没有彻底开始夜宵行动,于是店里面的客人三三两两,并不算多。偶尔有人被两个人的气质和相貌吸引过来,也不敢光明正大地看,所以霍彦朗的目光并不掩饰,显得有些浓烈。
这种浓烈,就好像酿的正好的酒,让人只看一眼就醉了。
慕安然舔了舔唇,没好意思再继续看他,而霍彦朗却不想就这么放过她,直接趁着旁人不注意,倾了身子掠过慕安然的唇,蜻蜓点水吻了一下。
“嗯,确实挺鲜。”
慕安然的脸迅速红起来,怔怔地看着他。流氓啊!这是!!
“发什么呆?还想让我再吃一口?”
“……”
“那来吧。”霍彦朗笑了笑。
“……”
慕安然捏着勺子的手一紧,“你走开!”面上极力维持镇静,其实心里已经想掀桌了。
接下来十几分钟,慕安然都在安静吃东西,再也不理霍彦朗了。可是,不知道是今晚的馄饨太过于香甜,还是今晚的遭遇太让人感触,她总是不禁偷偷看向霍彦朗,心里一阵感慨。
其实凌玲会产生那么扭曲的心态,也是有迹可循的,毕竟这世上就一个霍彦朗,一个那么完美的霍彦朗。
一直到慕安然吃完,霍彦朗才开口:“吃饱了吗,要不要再来一碗?”
“唔,不要了。”
“好,那我去结账。”
霍彦朗正要站起身,突然一个电话打进来,霍彦朗先接电话。
门外不远处,左振正站在车旁,手里拿着电话,视线却看着店里,犹豫了一下还是道:“霍总,都查出来了,有些意外。”
霍彦朗:“说。”
“这个凌玲她有家人,并不向她之前对太太坦白的那样,她并不是孤儿。她是水满乡人,母亲身患重病瘫痪在家,一直由邻居照顾。据说,她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为了住进香江雅园,断绝了和家里的关系。”
“水满乡?”
这三个字,对于霍彦朗并不陌生。
肩胛处那一个永远除不掉的伤疤,此刻还盘踞在他的肉体之上,衣服之下。
“是。”左振那个时候还没有进擎恒集团,但当年所发生的那段惊心动魄的事情,他曾听薛北谦讲过,“相关部门的户籍信息显示,凌玲的父亲是有前科的服刑人员,目前仍处于在押状态。查了案底,就是当年枪击您的人,凌玲就是他女儿。”
霍彦朗的手收了一下,脸色暗沉了些,但仍旧没有太明显的波动。
“知道了。”
难怪今晚凌玲会说恨慕家人,说这一切都是慕安然欠她的。
呵……
“至于您交代我的第二件事,我也查了,但是没查出来,根据凌玲手机上的通讯记录,确实发现她今晚和一个号码联系过,但是对着那个号码打过去,目前已成了空号,号码使用信息为零,已经被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