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怎么,想杀我?”黑袍女人脸『色』有点讽刺地看着被她提在手上的人。
果然是在正派长大的,怎么看,都让她觉得有点讨厌。
封钰呼吸有些困难,眼睛看着提着他的女人,双手开始挣扎起来,突然女人就松了手,他直接掉了下来。
“到底是要做宫主的人,我就不跟你计较了。”黑袍女人淡淡地说。
封钰咳嗽了一下,都说魔门的人喜怒无常,他算是体会了,嘴里一口一个少宫主,语气却没见有多么恭敬!
“你的眼神很是疑『惑』,是不是想怎么杀我,劝你死心,本尊怕一个不小心把你杀了。”黑袍女人看了封钰一眼说。
心中的想法被人看穿,封钰站了起来,又坐了下来。
“我凭什么相信你?”封钰问,其实当他问这句话的时候她他就有些松动了,只是他潜意识地不接受。
“就凭我是魔门尊者,你以为什么,要是其他人见了我,你以为还能活到现在,特别是你的身份还是本尊最讨厌的正派!”
“你就不怕我告发你吗?”封钰问道。
“告发?哼,本尊敢来就不怕你说,重要的,你说的,别人会信吗!”黑袍女人淡淡地说。
也就是这句话让封钰想到自己跟师尊的对话,确实师尊也没有相信他的话,也许是自己人言轻微抑或许在师尊心里本就没什么他的地位,这样一想,他的心里突然就不高兴了。
“我的父母真的就是上任魔门宫主跟武林盟主的女儿吗?”封钰有点心情低落地问。
魔门尊者伸手倒了杯水,这个问题虽然她不想承认,但是事实也确是如此。
封钰见她点了点头,有点小难过,几乎是察觉不出的难过问:“那她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
如果一开始就是个错误,那么不是都是利用吗?
武林盟主的女儿,她怕是不爱他的,那么在怀上他之后为什么还要把他生下来。
“慕轻烟就是要利用你『逼』死宫主!”黑袍女人手里拿着的茶杯突然就被她自己碾碎了。
当年明明一直是她陪在宫主身边,明明她最有希望成为魔宫夫人的,明明一直都是她,要不是慕轻烟,她的宫主就不会死。
封钰看着她,原来他的母亲叫做慕轻烟。接着看到黑袍女人生气完,又很是无所谓地拿起另一个茶杯,继续给自己倒水。
“我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封钰等黑袍女人喝了一杯水后问。
“你母亲,呵。”声音有点不屑地说:“她是我见过最卑鄙的人,先是装作一脸清纯无辜地接近宫主,把我们所有人都骗了后,盗取了魔宫地图给了正派,然后把我支开,为了杀宫主,骗了所有人说她被正派的人捉了,可笑,她自己就是正派的人,还跟着他们把正派的人个个骂了一遍,要不是这样,我们就不会死了一百多个兄弟,受了重创,而魔主也不会在心急下中了正派的『奸』计。”
黑袍女人说着突然阴狠地看着封钰,似乎是想透过他的脸,看出昔日情敌的样子。
封钰感觉像是被一条毒蛇突然盯上的样子,毫无意外的,他看到对方一闪而过的杀意。
对方真的起过要杀死他的心,只是到后面又被其他原因压住了。
封钰从小就看人的脸『色』长大,他知道对方不会杀他后,心里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那我父亲呢,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封钰问,他想知道一直都被人欲除之而后快的人会是怎么样的存在。
这时黑袍女人停了下来了,封钰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等着她的话,这是这一次她停住的时间有点长。
“宫主他,他是魔门的罪人。”黑袍女人最后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身为魔主的他,为了一个女人把统一武林的千秋大业放在一边,不顾下面以死明鉴的衷心,一意孤行地娶了慕轻烟这个祸端。
要不然他们魔门的人也不会像是现在这样过得暗无天日,他,就是魔门的罪人。
封钰不是对这种又爱又恨的感情有理解,他不知道明明感到对方对魔主的盲目服从,此刻又好像不是这样的,对方有是魔门的人,他是不会相信对方的,只是,师尊为什么现在都没有来,他快撑不住了。
他也不知道撑不住什么,只是他觉得要是师尊再不来的话,他或许就不在是之前的他了。
偏偏这时魔门尊者看了封钰一眼,说:“少宫主你在等谁?”
封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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