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人人都说我不知礼数,不能白背这个罪名,也不差这一遭了,一路上嫂嫂定是有些疲累了,快随我进屋聊吧。”谢华凌话说得快,拉着曾净走的也快。
曾净听了后先是被逗得一笑,可想了想又觉得有些心酸,也不再固执,便随她入了屋内。
还不等谢华凌开口,曾净先忍不住关心的问道“侧妃娘娘在这府中过得可还好?”
“嫂嫂你还是和哥哥一样叫我凌儿吧,叫侧妃娘娘听着怪怪的。”谢华凌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好,凌儿。”
谢华凌这才满意的笑了笑“我在这过得还挺好的,虽然不比从前自由,可也算的上顺心,嫂嫂不必为我忧心,还请回家后也替我劝慰爹娘与哥哥一二。”
“这是自然。”曾净应了下来,又有些忧心的问道“刚才听你说……是何人敢说你不知礼数?”
“这个呀……”谢华凌满脸轻松,似是浑然不放在心上一样“刚入府的时候有人私下嚼舌根,殿下听到风声后重重惩治了一次,也就没人敢再背后议论了,不过我们府里新来了一个人,是皇后娘娘的远方侄女,她超凶,肯定在背后说了我不少坏话……”
谢华凌瞧着曾净的脸色越来越沉重,又笑着说道“嫂嫂不必在意这些,你看我们现在,不是也在背后说她坏话吗?”
“你呀……”曾净无奈的摇摇头,这是第一次见谢华凌,却没想到她竟是个心大的。
两人又聊了几句谢华凌在府中的近况后,谢华凌就颇有些好奇八卦的问道“嫂嫂你与我大哥是怎么认识的呀?”
曾净带上了些羞涩的笑意“十五那日我本与母亲去郊外的寺庙上香祈福,在回程途中,路遇顽童,拉车的马儿受惊了,危急时刻你哥哥救了我,自己却不慎受伤……”
“哥哥受伤了?”谢华凌有些诧异,从没听谢临风提起过这么一桩事,而且谢临风身手不错,自小在战场上又是与战马为伍,怎么会连一匹受惊的马都降服不了呢?
“是,胳膊有些刮伤,但幸好没有伤到筋骨,为此我很是过意不去,遂差人给你哥哥送了几次伤药和吃食。”曾净越说脸越红“他也会给我回些小礼物,一来二去便……”
后面的话曾净不说,谢华凌也知道一来二去该发生什么了,但却总有一种感觉是哥哥自己故意擦伤手,以此为媒介来与心上人多些交往,毕竟在谢华凌的印象里,发狂的战马都对谢临风构成不了什么威胁,更何况只是受惊的拉车马呢?没想到自己那个傻哥哥追起女孩子来还挺聪明的嘛,谢华凌本以为自己的哥哥征战沙场、血气方刚,会喜欢性烈如火的女子,可没想到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给自己拐回来一个温柔体贴、知书达理的嫂嫂,越想越觉得缘分之事奇妙无比,眉梢眼角都带上了些笑意“到是一出英雄救美的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