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冷喝完怜香与怜月,郑尔蓉又是满脸微笑的看向林墨,用商量的语气道:“既然林上卿略懂手相,不若帮本宫瞧一瞧如何?”
林墨不禁一愣,心中有些尴尬,自己哪里会看什么手相啊,又不是江湖术士,自己不过结着看手相的名义,信口胡诌,好占一占宫娥们的便宜罢了。
但刚才郑尔蓉卖了自己一个面子,自己现在又怎么好驳了她的面子,总不能说自己根本不会看手相吧?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还请淑妃娘娘伸出您的右手。”
郑尔蓉脸上一笑,手掌一番,伸出了右手,林墨刚要看,郑尔蓉却突然把手掌收回了回去,道:“林上卿你足有三尺远,看得清吗?快离本宫坐得近些。”
林墨再次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就三尺远,怎么就看不清了?弄不懂,也只好遵照郑尔蓉的话,坐近了半尺。
“再近些!”
再近些?林墨遵照吩咐又坐近了半尺,忽然,心里生起了淡淡的不安,感觉到待会儿似乎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还是远了,坐到这个位置来吧。”郑尔蓉拍了拍身前一尺的地方。
林墨心中一颤,这么近,这女人是什么意思?一尺处自己的膝盖都能贴到她的膝盖了,这女人在搞什么鬼?莫不成是要勾引自己?
林墨犹豫再三,没有继续坐近,但林墨没有坐近,那郑尔蓉却是自己离林墨坐近了一尺,两人的膝盖顿时相接,然后伸出了右手。
“林上卿,赶快帮本宫看看本宫的手相如何?”????这……女人真是在故意勾引自己,而且还是在这光天化日,在廊道之上!
林墨一惊,急忙就要向后坐远一尺,这要是被宫里的夜者看见了,告诉了燕白鱼,自己和郑尔蓉这等女人有暧昧,那燕白鱼定会拧掉自己的耳朵,扒掉自己的一层皮。
林墨就要起身向后坐,可脑中突然生起一个念头:自己真要向后坐了,那不就是间接在说郑尔蓉在勾引自己,这会让她在宫娥们面前下不来台的。
若真是向后坐远了,估计郑尔蓉立马就会起身,领着怜香与怜月回景兰宫,一旦回去了,对两女一顿毒打,那是一定的。
说不定其他宫娥还会遭殃。
于是林墨放弃了向后坐远的念头。
见林墨放弃了,郑尔蓉唇角泛起一抹得意的魅笑,又收回右手,吩咐她身后的那名宫娥道:“怜夕,将本宫的准备的绒毯拿来,本宫的腿受不得寒。”
伸手将那一块方形绒毯接过,郑尔蓉自己动手盖在了双腿上,而且还将多出来的一截,盖在了林墨的腿上。
见到这个动作,那跟随郑尔蓉来的四名宫娥急忙转过了身子,一旁的怜香怜月与息风仇云也急忙背转过了身子,仇云脸上满是好笑之意。
“谢谢淑妃娘娘,臣的腿不寒的。”林墨急忙将绒毯从腿上拿开,只觉告诉林墨,自己得赶快找个机会脱身,这个女人很危险。
郑尔蓉看了一眼怜香与怜月,又将绒毯盖在林墨的双腿,浅笑道:“林上卿还是盖上吧,免得落下病根,你看本宫今年才三十二岁,就染上腿寒的毛病了。”
“那臣便多谢淑妃娘娘的关心了。”林墨认了命,因为林墨见到了郑尔蓉瞥怜香与怜月的动作,这……女人看准了自己不会放任怜香与怜月不管不顾。
盖好毯子,郑尔蓉再度伸出了右手,柔声浅笑道:“林上卿,赶快为本宫看看手相,说说你给那些宫娥讲的事业线,生命线,还要爱情线之类的东西。”
这……女人竟然又增加了威胁自己的筹码,如今又连带上了那些来找自己看过手相的宫娥,看来这女人是咬定自己已经知晓她鞭打宫娥的事了。
林墨的心中是忐忑的,因为自己还不知道郑尔蓉为什么要勾引自己?是怕自己将她鞭打宫娥的事传出去,还是别的原因。
但林墨肯定不是因为自己长得帅。
林墨认真的看了起来,可刚没两眼,郑尔蓉又说话了:“哎哟,林上卿,本宫的手伸有些酸了,你已经用手帮本宫托一下吧。”
这女人还真是得一寸进一尺啊!
心里虽然气,但为了那些无辜的宫娥不受鞭打,只好忍气吞声。
说到底,若不是自己一时心起,要给那些宫娥看手相占她们的便宜,又管不住嘴点破了她们身上有伤,就不会这么多事了。
都是自己造的冤孽呀。
如今苦果也就只有自己吞下了。
林墨伸出手轻轻托住了郑尔蓉的手,刚要信口胡诌手相方面的事,却发现郑尔蓉的左手在绒毯的遮掩之下,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