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罗悦容坐到自己怀里,而罗老夫人未出声阻止,只是视作未见之时,林墨就察觉到了这罗家的不正常,处处都透着一种古怪。
再见到罗语婵,又发现罗悦容在对自己撒谎时,林墨的心中便隐隐的有了一个猜测,一个大胆而又荒唐至极的猜测。
如今看到罗浮金跪在自己面前,一副哭求的样子,又听得罗浮金哭着求自己带罗语婵走,林墨便更开始确定自己的那个大胆而又荒唐至极的猜测是对的了。
看了一眼湿红着眼,跪在自己面前的罗浮金,林墨也没有伸手去扶,只是面色森冷的说道:“老罗,说实话吧,否则没有人能帮你。”
说真的,此时林墨是有些生气,枉顾着自己还想着如何帮罗浮金拿下家中的大权,帮他挺直了男人的腰杆做人,没想到自己竟然被这个罗浮金给摆了一道。
如今自己心中想的计策全都是白费了,也不用执行了。
当然,林墨承认自己起初想帮是贪图这罗家“十八风味”的制作秘方,否则也不会轻易上了罗浮因的当,其实也不能怪林墨,这制作秘方可着实一个宝贝啊。
想想自己也是常年捉鹰的高手,林墨没想今日自己却是被鹰给啄了眼睛,来了一次阴沟翻船,被这看着一脸老实巴交与心胸通达的罗浮金给坑了。
看着林墨森冷的面色,那如同猎鹰一般锐利的眼神,罗浮金全身上下控制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但依旧是支支吾吾的开口不说话,目光更是不敢直视林墨。
见罗浮金还是说话,还是不肯对自己说实话,林墨冷冷的哼了一声,看了长孙忧音与柳若水一眼:“忧音,若水,我们走,制作秘方我们也不要了。”
当然这话说出来,林墨是来诈罗浮金的,自己那一千枚金叶也都给出去了,罗悦榕也去拿“十八风味”的制作秘方了,岂有不要的道理。
里面与自己有切身利益的事也都摆平了,只要罗悦容拿来制作秘方,林墨就可以带着走人了,之所以现在愿意多费唇舌,只是做一回烂好人,帮一把罗浮金。
对于罗浮金此人,林墨是好感的,整个人看着有一种亲和力,眸中泛着深邃的波澜,看着如同一名隐于市井间的智者,若是不这样的话,林墨也不会被罗浮金给坑了。
虽然不知道林墨是何意,但林墨已经迈动步子向院外走去了,长孙忧音与柳若水两女对罗浮金说了一句“告辞”后,自然也是紧紧的跟了上去。
眼看着林墨就要走出院子,跪在地上的罗浮金开始慌了,脸色急速变化,经过这么一瞬间的挣扎后,急忙爬起身,拦在了林墨身前。
“林公子,你等等,老罗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只要您愿意带语婵离开罗家,老罗我将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林墨停了脚步,定定的看着眼前面色复杂的罗浮金,沉默了一下,摇了摇头,冷冷的道:“老罗啊老罗,我想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我与你今日才算认识,我想我没有任何的义务帮你,这是你应当的明白一点。”
闻得林墨此话,罗浮金面色一怔,身体僵硬在了原地,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林墨的话,只是那么呆呆的望着林墨,双目充满了茫然之色。
见罗浮金还是那么一副装傻的模样,林墨无奈的摇了摇头,伸出右手拍了拍罗浮金的肩膀,叹声道:“老罗啊,你是个聪明人,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罢,林墨就要迈步脚步,领着长孙忧音等人就要离开,这时,只见双目充满了茫然之色的罗浮金双眼一亮,旋即一咬牙,开口说话了。
再度拦住林墨,罗浮金急忙道:“你等等,林公子,只要你愿意带语婵离开罗家,离开这个水深火热的地方,老罗我把‘十八风味’的制作秘方写给你。”
没有移动步子,林墨装作一副诱惑的模样,道:“哦,这个条件或许吸引不了我,你或许不知道,你的夫人已经去给我拿‘十八风味’的制作秘方了。”
“不,林公子,你一定不能相信罗悦容那个女人。”罗浮金脸上满是奇怪之色的连连摇头道:“那个女人的心机很深,又为人歹毒,拿给你的制作秘方,一定是假的。”
林墨当然知道罗悦容去拿給自己的制作秘方是假的,而且一定是假的,因此这才出来从罗浮金身上榨取的真正的“十八风味”的制作秘方。
罗悦容的心机很深,这点林墨可是早就看出来了,否则那罗老夫人就不会将罗悦容勾引自己的诸般行为视作无睹,还被罗悦容给压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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