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住激荡的心神,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菲烟决定先去沐浴更衣一番,至于那个什么三品的元州牧,就让坐那儿等着吧!
“区区三品,只要我菲烟成功了,你这个三品州牧见了我菲烟都得点头哈腰,现在让等一阵,我菲烟再去给奉茶,都是看得起你。”
暗自嘀咕完,又自我陶醉地欣赏了一番自己那傲人的身姿,便向着厨房而去,去吩咐行园里那些婢女为自己准备沐浴要为的浴汤了。
就在菲烟走后,仇云从菲烟所在之地不远处的房顶上的探出了头来,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嘴上感慨不已了起来、
“这女人!还真像宗主说的那样,给点儿阳光就灿烂,给点儿河水就泛滥啊,现在宗主还拿她没怎么地了,就摆出架子了。这要真是怎么地了,我估计她的都快飘到天上去了。”
“看来这菲烟姑娘就是宗主遇到的一道劫难啊!”息风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仇云身边,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声,只是依旧冷着个脸。
“还真是劫难,桃花劫!”
仇云看了一眼息风,也是赞同地叹了一声。
……
到了柳若水的房间,林墨看到柳若水在午睡,睡得还很沉,就没忍心打扰她,暂且将那将要不太要紧的正事压下,为她盖好了被子,转身就出了房间,往大堂而去。
到了大堂,林墨看到元成弘正坐在堂下,除元成弘外,还有江州司马王居易,却是没有看到菲烟的身影,心下不由得感到奇怪。
奇怪,不是让菲烟来奉茶,这女人人呢?
看到林墨来了,元成弘与王居易就要起身行礼,林墨伸手阻止了他们:“两位大人不多不必多礼,快坐吧,来人,奉茶。”
待行园的婢女奉完茶离开了,林墨饮了一口后,问道:“元州牧,王司马,观两位面色如此焦急,不知是又出了何事?”
王居易抬手行了一礼,相当谦恭地道:“回禀上卿大人,下官收到下属汇报,就在今日午时三刻,城南方向又死了两人,此次不是官员,只是两名百姓。”
说到此处,王居易故意停了下来。
“想必只是简单地死了两名百姓那么简单吧?”林墨自然也是十分配合地追问了起来。
“上卿大人果然传闻一般智慧!”王居易点了点头道:“但两人与卢刺史他们的死法一致,死相都极其的残忍,一人不见了右腿,一人不见了身躯,而且有人看见了杀人者的相貌,下官根据那几人的描述得出,那杀人者很燃是刺史卢兴良。”
什么!杀人的是卢兴良?
将王居易拍的马屁收下,林墨面上露出了满满地震惊之色:“怎么可能是卢刺史?卢刺史不是前夜就死了吗?怎么可能是卢刺史杀的人?”
“上卿大人不会有错的!”王居易又道:“下官与卢刺史虽是上下级,但也是认识多年的朋友,根绝目击的几人描述的样貌,下官肯定,那杀人者就是卢刺史无疑。”
“那死的那人又是谁?”林墨疑惑了起来。
王居易拧着眉头道:“上卿大人,下官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王司马说说看!”
王居易很是自信的道:“下官猜测,那被斩去了头颅的人根本就是不是卢兴良,那只是卢兴良的一个障眼法,而卢兴良本人则金蝉脱壳,出来杀了韩录事他们。”
“那卢刺史杀害他们动机呢!”林墨疑惑了:“卢刺史先后杀了这么多人,他的动机是什么,尤其是里面还死了两名百姓与一名不知身份的无头之人。”
“不知上卿大人可曾听说过一件事?”王居易故意卖起了关子。
“何事?”林墨自然也是十分配合地追问了一句。
王居易整理了一下言语,说起了来。
“韩远志、秦良柱、吴天德与卢兴良,还有下官,我们五人都是相交多年的朋友,有一次下官五人曾到香云阁聚首,除下官之外,卢兴良她们四人同时看上了一名头牌,也就是现在的疯掉的卢七夫人赵芸莲。”
“卢兴良他们四人当时就起了矛盾,大肆争吵不说,还有打起来的架势,最后是卢兴良用长史的职权将韩远志三人给压下了,还当众将赵芸莲抢回了卢府,做了七夫人。”
“将赵芸莲抢回府后,卢兴良对赵芸莲很是宠爱,几乎每月有半月都会宿在赵芸莲的房中,而赵芸莲也是很喜欢卢兴良,韩远志三人他们气不过就联合起来给卢兴良找麻烦,而且还时刻想要图谋赵芸莲,上卿大人,下官猜测,这便是卢兴良杀人的动机了!”
王居易讲的这些,在香云阁搞定青语与绿莹后,林墨也听两女说过,这里面的故事差不多就是王居易所讲的这样。
只是事情的所有真就是王居易猜想的这样?林墨开口就要问出经过王居易的一番话,自己心中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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