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紧接着,里面传出了慕容青兰显得颇为慵懒与困乏的的淡淡之音:“陈公公深夜来访,定然有重要的事情,快请说吧。”
“是,王后娘娘!”陈兴德再次躬身行了一礼,说了起来。
“是这样的,王后娘娘,司徒震天从王后娘娘您这里出去后对奴才说了一件事,说是明日要带上重礼去=国兵馆见林宗主,要让林宗主取消与王后娘娘今日在宫宴上定下的亲事,还要扶持那个东方云姬取代您,坐上王后之位。”
“知道了,陈公公深夜带来如此重要的消息,来人,看赏赐。”
随着声音的落下,宫宴上那名衣着精致的宫娥拿着一个小盒子走到屏风后的陈兴德面前,说道:“陈公公,这是王后娘娘给您的十枚金叶,还请陈公公您收下。”
陈兴德一喜,立时将十枚金叶收下,对着屏风后的慕容青兰再次施了一礼,恭敬地道:“老奴多谢王后娘娘的赏赐,那奴才便告退了。”
“陈公公慢走!”
待到陈兴德走了,宫娥徐玥走到穿榻前对慕容上英施了一礼,担忧地道:“司徒震天看来是铁了心的要废您呢,王后娘娘,我们该怎么办?”
“就凭司徒震天那个老不死的窝囊废想废了本王后?”慕容青兰冷哼了一声,满脸是笑地道:“只要林宗主不点头,他司徒震天要想废了我慕容青兰的王后之位,就是做梦。”
说着,慕容青兰拿出一枚令牌递给徐玥:“你立即带上本王后的令牌,去找父亲,让父亲明日一定要在司徒震天之前,给林宗主送上一份大礼。”
徐玥接过令牌就要转身出去,又被慕容青兰交叫住了:“徐玥,你去转告父亲,给林宗主送金银珠宝只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投其所好,明白了吗?”
“是,奴婢明白了!”
待到徐玥也退了出去,慕容青兰欣赏着自己保养得极好的雪腻藕手臂,目光一寒,自我陶醉地道:“司徒震天,就凭你这个窝囊废还想废了我慕容青兰,哼,简直是妄想。”
“林宗主啊林宗主,您可不要妾身失望哦,只要您助我将申国大全完完全全那握在了手中,只要是妾身有的,无论您想要什么都好说。”
“啊,我慕容青兰可真是美啊,今年三十八岁,这肌肤竟然还如此光滑雪腻,身姿更是婀娜迷人而勾魂,司徒震天啊,你可不配一直拥有我慕容青兰!”
说着,慕容青兰拉上被子,从软枕下的林墨给的那块麒麟雪玉佩,将其握在手中,抵在胸口,脸上带起妩媚而得意的笑容沉沉睡了过去。
慕容青兰明白这块麒麟雪玉佩对自己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只要这块麒麟雪玉佩还在她慕容青兰手中,那她慕容上英便是这申国的王后,不久之后,整个申国也将是她慕容青兰的。
因而,慕容青兰格外地珍视这块麒麟雪玉佩。
约莫子时三刻(23:45)左右,申国国宾馆的一间房间中。
床榻之上,长孙忧音眼神迷离地依偎在林墨胸膛之上,一双不着一物的雪臂环着林墨的脖子,脸上也带着一片残留的诱人红韵。
“夫君,你要为何答应那个慕容青兰与她定下儿女亲事啊?”
今晚虽只是初见慕容青兰,但长孙忧音敏锐地感受到了那个慕容青兰绝对是个不简单的女人,慕容青兰的一双眸子泛着对权力的渴望光芒,而且极盛。
而很显然慕容青兰之所以提出要自家夫君定下一门儿女亲事,很是显然是要让自家夫君成为她慕容青兰一方的人,成为她慕容青兰的靠山,长孙忧音不相信林墨没有看出来。
被褥下的手轻轻环着长孙忧音的纤腰,林墨微微一笑道:“定亲不过只是一种形式,实则各取所需罢了,慕容家的势力在申国不小,夫君我需要慕容家的帮助。“
“可是夫君,那个司徒震天不是你很好的朋友吗?”长孙忧音疑惑了起来:“夫君你现在与慕容上英合作,岂不是对不起朋友?”
“朋友?唉——”林墨长长地无奈地叹了一声:“高处不胜寒,像你夫君我这种人哪里还有什么朋友,不过利益使然罢了。”
“当初司徒震天需要夫君我治好他,帮他稳定内政,现在之所以还对我这般笑脸相迎,不过害怕夫君我手里的墨宗力量与白鱼手中的燕国大军罢了。”
说这话的时候,林墨心中虽然无奈万分,但脑子不由得浮起了一道白衣倩影,寒千月,或许我林墨也只能和她勉强算得上朋友了。
只是可惜啊,或许下次再见,就是刀剑相接了!
看出了自家夫君隐隐有伤感与无奈之色,长孙忧音心中一酸,抬首在林墨侧脸轻轻一吻以作安慰,旋即选择转移起了话题。
“那夫君你为何要选择慕容清兰所在的慕容家了?那个司徒震天所想扶持上王后之位的东方云姬,她所在东方家势力也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