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去某处的路上,王曦的脸上满是冰冷与不屑之色:“老东西,我将五年的大好时光给了,现在给我一百枚金叶就想赶我走,门儿都没有。”
说罢,王曦低首看着自己雪腻柔滑的手,还有她那姣好的身段,想起之前在亭子中悄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旖旎之事,脸上不由得浮起了狐媚非常的笑容。
……
当夜,略近亥时(21:00)时分。
夜晚大雪纷纷扬扬地下着,坐在缓缓行进着的马车里,林墨不停地想着今日下午发生的诸多事情,心里不由得泛起点点涟漪。
今日下午在亭子中,长孙文远出言辱骂柳若水,林墨愤然提剑斩了长孙文远的左臂,在想到长孙忧音,林墨本来也是有些愧疚的,有些对不起长孙忧音的感觉。
其实,林墨本来也没想斩了长孙文远的左臂,原本的计划是教训长孙文远一番即可,可是长孙文远的嘴实在是太贱,敢骂柳若水的,这让林墨如何忍受得了!
然而事情往往是祸福相依的,没想到今晚在用晚膳时,长孙文远却像是完全变了一人似的,态度极为诚恳向林墨道了歉,还感谢林墨出手斩掉了他的左臂,让他醒了过来。
而这长孙文远改错也是很快的,当日下午并给了他的那几房妾室每一百枚金叶,后来便将那几房妾室送出了长孙府,并且还给出府的妾室每人送了一套别院。
不过有一个地方,令林墨觉得非常奇怪,心里更是打起了小鼓,那便是长孙文远只是赶走了四房妾室,还留下了一房,年纪最轻,生得最美,保养得最好的王曦。
长孙弘渊夫妇倒是不觉得奇怪,认为自己父亲总是需要个女人照顾的嘛,当即没有多想,便让王曦留了下来,吃晚膳时,还让王曦上了桌。
在感觉到长孙文远是真的在感谢自己后,林墨也是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一条手臂的代价让长孙文远回归了正途,心里对长孙忧音的愧意这才少了些。
晚饭期间发生了不少事情,有面上的,长孙文远决定支持长孙弘渊继承下一任长孙家主之位,而且长孙文远还与林墨商定了一件事情。
由于长孙忧音与苏雅丽没有儿子,长孙文远希望林墨与长孙忧音生下的儿子,以后能继承长孙弘渊的位置,做长孙家的又一任家主。
对此,林墨自然是没有理由拒绝,说了将来长大了只有孩子愿意,就可以让他来继承长孙家的家主,因此事情便顺顺利利的商定了。
当然也有暗中发生的事情,至于是何种事情,那就不足以为外人道也了,但甭管是何种事情况,总之很是香艳,林墨心里也是痛快与享受到了极点。
用完一顿还算其乐融融的晚膳过后,林墨单独与长孙忧音聊过长孙文远断臂之事,再得知长孙忧音并没有怪自己,还感谢了自己让长孙文远回归正道大途后,林墨心中那对长孙忧音的满满愧意这才消散了。
再度与长孙忧音在那闺房之中温存与亲腻了一会儿,约莫在亥时时分(21:30),林墨这才在仇云与息风的护卫下,坐上马车出了门。
马车行驶了不久,在一处申国王宫的一座宫门外停了下来,在仇云分一句“宗主,我们到了”之后,林墨便掀开车帘,走下了马车。????刚下马车,林墨就感到一阵寒意袭来,浑身猛地一个激灵。
还打了一个喷嚏,林墨连忙紧了紧雪衾斗篷,叹道:“都这么多年了,这澜州城的夜晚还是这么,鼻子都快给冻掉了。”
兀自一叹后,林墨戴上帽子护在冰凉的耳朵,而后便领着息风仇云便向着那宫墙的城门走去,感到城门前就被戍守王宫的禁卫军给拦了下来。
“站住,宫门已经落锁,禁止通行。”
听到有人拦自己的路,林墨摘下帽子,抬首看向那说话的禁卫军校尉,也没有说话,那禁卫军校尉看到是林墨,又看了一眼息风与仇云急忙,下令打开了宫门。
也不与那禁卫军校尉说话,林墨再次紧了紧雪衾斗篷,领着息风与仇云,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摇大摆地就向着王宫内走去。
待林墨三人走远,一名士兵小声对校尉说道:“大人,现在宫门可是已经落了锁,您如今将那三个人放了进王宫,怕是有不妥啊!”
“这话还用你说,我还不知道宫门已经落了锁。”那校尉冷冷地轻喝了一声:“但那位可是墨宗的林宗主,你我敢不放?”
听到是林墨,那士兵浑身一颤,立刻不再多话,规规矩矩站在了原地,不住地在心里发誓,自己今晚什么人也没有见过,什么事情也不知道。
进了王宫,咋宫灯的光芒下,林墨三人慢行在后宫廊道之上,身边时不时路过一对巡逻的禁卫军非但没有拦住林墨,还对林墨行起了礼。
待林墨三人走后,一名年纪很轻的宫娥问身旁的年纪稍大的宫娥:“姐姐,那人是谁啊?怎生这个时辰在这后宫游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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