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你苏爷爷之所以只剩下半年寿命,都是他们造成的,难道你不想报仇了。”
“我想,我当然想!可是……”想起是眼前的恶奴造成了自己苏爷爷的那般凄惨的境况,苏炎简直恨不得当场就杀了他们,可心中又有顾虑。
苏炎还记得苏爷爷对自己的教诲,自己要做个正直的人,不能滥杀无辜,虽然这两名恶奴该死,但苏炎记得苏爷爷教自己的,他们应该受得大乾律法的审判,而自己没有权利就这样要了他们的性命,自己不能够这么做啊!
林墨看出了苏炎在纠结些什么,旋即唉声一叹道:“唉,炎儿,你可真是个傻孩子,炎儿,你苏爷爷教你的没有错,他们确实应该交于大乾的律法审判。”
苏炎霍然一惊,眸中满是震惊地看着林墨,苏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苏炎完全没有想到眼前这位能给自己安全感的大哥哥,竟然能看穿自己的心里在想什么。
“没什么好震惊的。”林墨却是淡淡一笑,紧接着又语重心长地说道:“炎儿,你苏爷爷教你的没错的,但我今天要教你一个新的道理。”
“新的道理?”苏炎疑惑地看了林墨一眼。
“没错,新的道理!”林墨点了点头,旋即说了起来:“炎儿,你知道吗?在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总有大乾律法照射不到的阴暗角落,就比如,我们现在待的这个地方,而在这种地方,就需要我们用自己的力量,来审判罪恶!”
说着,林墨也不给苏炎任何反应的时间,又蛊惑道:“炎儿,你不要怕,有我在你身边,你没有任何事的,来,拿起你手中的剑,杀了他们!”
这一次,苏炎的胆子仿佛大了些,握着长剑的手多了几分力道,那两名恶奴在这一刻的求饶之声也是愈发的大了,脸上写满了恐惧。
“苏炎,不要啊,我求你了,你就放过我吧,我不应应该那么对你与你苏爷爷,但我这就是被逼的呀,都是他们逼我的呀,你就饶我一命吧!”
“不不,苏炎你不要听得,分明就是他们三个联合起来逼我的,他们说了若是我不愿意做的话,他们三个就要打我,还要对我的家人下手啊!”
没有理会那两名恶奴的求饶之声,在众人瞩目的视线中之中,苏炎在林墨的蛊惑与带动下,拿着长剑向着那两名恶奴一点一点地靠近。
“炎儿,不要听他们的,你看看他们丑恶的嘴脸,知道自己的性命在你手中了,他们这样求你,你又想他们以前又是如何高人一等似的来羞辱你与你苏爷爷。”
听到林墨这话,苏炎在脑海中骤然想起了以前被他们欺辱的画面,他们的眼中满是不屑,再看看他们现在的模样,如同狗一般的乞求着自己的饶命。
想到这些,苏炎不禁在心中的冷冷地哼了一声,握着剑的双手更加用力了,看向那两名恶奴的视线隐隐地带起了冷意,厌恶之意,还有淡淡的杀意。
“弘渊,你真的不去阻止吗?那个孩子还只有十一二岁吧?难道我们就这样看着那个孩子在子雍的蛊惑下,在这么小的时候,双手就要沾上人的鲜血?”
一旁的苏雅丽看到苏炎在林墨的声声蛊惑之中,眼睛已经开始发红了,又想到苏炎还这么小就要在林墨的蛊惑下学会杀人,心里就很是不忍。
对于苏雅丽的话,长孙弘渊在心中思忖了一番,淡淡道:“唉,雅丽,我们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那两名恶奴也确实该死。”
说着,长孙弘渊又很是无奈地摇头叹了一声:“再者说了,这是咱们的好贤婿要做的事情,他可是大乾的上卿与墨宗的宗主,咱们怎么去阻拦?拦不了的。”
苏雅丽还想说自己两人可是林墨的岳父岳母,身份不同,总有资格去阻拦一下的,但忽然想到自己两人虽然是岳父岳母,但自己两人也是审时度势的,也就放弃了。
感受到苏炎在林墨的蛊惑下,那眸子里射出的两道满含杀意的目光,而且在一步步的靠近着自己,两名恶奴心中的惊惧顿时更盛,求饶之声也更加地大了。
“苏炎,不要啊,我真的是他们三个被逼的,你就相信我吧,你放了我好吗?我……我以后的命就是你的,我做猪做狗的来服侍你,我去给你苏爷爷磕头赔罪,你就放过我吧!”
“苏炎,你别信他,分明就是他们三个逼我的,苏炎,你别……别杀我,你听我说,听我说,我也是不想那么做的,我告诉你真话。”
说着,这名恶奴抬头看了一眼长孙文明,惊恐不已地道:“就是他,就是他长孙文明逼着我们几个这么做的,是他长孙文明要我们来对付你的。”
又看了一眼离自己愈发近的苏炎,这名恶奴开始对苏炎磕起了头,很是用力,声音也不小,只是几个头磕下去,那额头便已经磕出了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