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伤感起来,又叹声道:“唉,或许是天意弄人吧,一件事情的发生再次改变了我的生活!”
“什么事情?”林墨很是配合地追问。
追问的同时,林墨发现自己对脚下的路已经是彻底陌生了,早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但心下那是丝毫的不慌,反正王曦熟悉这里的路,跟着她走便是了。
又穿过一个呈十字交叉的路径,王曦整理了一下有些伤感的情绪,道:“在我三十三岁,那县老爷过六十大寿,在寿宴上来了一个人。”
“寿宴之上来的这个人就是长孙文远吧?”也不待王曦说出那人是什么身份,林墨便凭借着自己超常的直觉说出了那人的身份。
听到林墨正确地说出那人的身份,王曦先是一愣,而后便释然了,这林墨是什么人?这等厉害的人物能猜出寿宴之上来的那人是长孙文远,也不奇怪。
“对,子雍,你猜得没错!”王曦点了点脑袋:“寿宴之上来的那人正是当即已经是六十一岁的长孙文远,与那县老爷颇有些交情。”
“在寿宴之上,我作为那县老爷的填房夫人,自然是要陪酒的,我记得那日我喝醉了,第二天再次醒来之后,我就发现自己身边睡着长孙文远,但依旧上在那县老爷的府上。”
“这……”
林墨一时间有些傻了眼,这是个什么情况?
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又听到这种事情,林墨自然是兴趣大起,当即作出一副很是不解的模样追问道:“为何会这样?难不成是里面闹了什么误会?”????“误会?不是!”王曦摇了摇头。
此刻,王曦一张姣好的面容之上在仿若带起了一丝控制不住的怒意,这不由得更加地勾起你了林墨心中的好奇,想到知道那个寿宴的晚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了一眼很是想知道的林墨一眼,王曦淡淡道:“也罢,既然是子雍你,那曦姐我就是说说那个寿宴的夜晚,在我醉酒过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这件事情呢,也是我后来无意之中听见长孙文远与那位县老爷谈话才知道的,原来是那位利益熏心的县老爷将我亲手出卖给了长孙文远。”
“在那个夜晚的寿宴上,衣冠楚楚的长孙文远多次暗示那县老爷,他长孙文远看上了我,而把我灌醉了之后,那个县老爷便将亲手将我送给到了长孙文远的身边。”
说着,王曦看向林墨,颇为凄苦地说道:“子雍,你也清楚地知道长孙家在申国是什么地位,堂堂的申国四大家族之一啊,那位县老爷根本就敢违逆长孙文远的意思。”
“再加上,长孙文远答应了只要那县老爷将我送给他长孙文远,他长孙文远就帮助那县老爷连升三级,听到这个,那县老爷想都没想,就将我送给了长孙文远。”
“长孙文远在得到我之后呢,就先将我暗中养做了外宅,因啊,时隔三年起再次成为了外宅,长孙文远的正房夫人死后呢,就瞒着世人将我接进了府中。”
“子雍,你知道吗?在曦姐我进了府中之后,才发现长孙文远养的外宅竟然不止我一人,除了之外,还有四名女子,都是用各种威逼利诱的手段弄来的他人之妾。”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被尊为大乾帝国的文坛泰斗的长孙文远,竟然也是一个伪君子,一个令人恶心、内里相当肮脏不堪的伪君子。”
说到这里,王曦的话说完了,也停了下来,先前的忧愁已经完全不在,有的只是对长孙文远的愤怒与厌恶,而那种愤怒与厌恶此刻仿若已经充满了王曦的整个人。
看着这个状态的王曦,林墨没有说任何话,只是沉默着。
林墨早已知道长孙文远在其正房夫人死后这五年里的龌蹉事情,这王曦说的事情更是真的,这让林墨一时间不知道太怎么安慰眼前这位曦姐。
又走了不多会儿,待到心中的愤怒与厌恶也消了一些,王曦长长叹了一声,道:“好在长孙文远对我们五名妾室还不错的,虽然依旧是苦闷了些,但这都无所谓了,反正这些些年来,对于苦闷,昨日之前的我也已经习惯了,早不已不当成一回事情了。”
听到王曦说出这话,林墨依旧是没有没有话,只是回王曦以讪讪的笑容,因为林墨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王曦,用什么话来安慰眼前这身份特殊的王曦。
面上讪讪的笑着,但林墨心里那可是一阵翻江倒海,精彩无比,因为林墨明白了也王曦从二十三岁时就已经开始过那苦闷的生活,而且一过就是十五年。
真不知道这十五年来是怎么熬过来的!在心底暗自叹了一句,林墨刚要对王曦说些无关紧要的安慰话语,却发现自己已经出了那迷宫似的园子,看见了一排居住的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