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懂得突厥语的士卒一旁张口。
魏延偏头。
懂得突厥语的士卒指着百余步外的一杆旗帜,道:“那是突厥叶护所在!”
魏延呆愣。
懂得突厥语的士卒道:“突厥的叶护。相当于帝国的大将军!”
魏延恍然,咧嘴哈哈大笑:“东边不亮西边亮呀!回头自己去领赏钱!”
突厥人有反攻的势头。魏延感觉得出来,他现在找到掐断的根源所在了!他很高兴。这是一个不比干掉都蓝可汗差多少的大功劳呀!
魏延爆发内息,大吼道:“罪军营!!!”
“攻必克!战必胜!”
“攻必克!战必胜!”
“攻必克!战必胜!”
罪军营士卒高声回应。
魏延全身笼罩青色光华,胯下赤兔马追雷逐电,神速惊人。掌中青龙刀锋芒四射,闪耀夺目。
“喝!”
一声暴喝。
“唰!”
一道青色刀芒横扫。
“啊啊啊!”
惨叫不绝,惶恐四起。
组成紧密阵型严阵以待,阻止罪军营前进的突厥人,被拦腰斩断十几个……红的、白的、绿的,散落一地,吓人的厉害。
当智谋不足以左右局势变幻、当兵力不足以改变战争走向,个人勇武将会决定一切!
魏延强有力的杀入突厥战阵中,为罪军营打开缝隙。
魏延做箭矢,罪军营做弓弩,八百人义无反顾的扎入突厥人的人海中。
“五十步了!”
“坚持住!”
“再向前三十步!我必斩对方大将于马下!”
魏延将青龙刀舞的好似灯草一般轻巧,面色狰狞的大叫连连。
阿史那褥但特勤能成为突厥叶护,靠的可并非全是他乃都蓝可汗的弟弟,他自身的实力非同小可。
眼瞅着魏延以区区六七百人,竟敢对自己聚集的三千勇士发起冲击,阿史那褥但特勤那张不比兄长都蓝可汗差哪儿的俊脸,满是不屑的颜色,挥动令旗布置起围杀。
四十步。
魏延每前进一步,身上的内息就会淡一分,四面八方来的刀劈斧砍实在数不清。
罪军营每前进一步,付出的代价都恨惨痛,他们在用性命铺成血色的路。
三十步。
魏延的胸口中了一刀,入肉三寸可见骨,半肩甲的护具到底差了点意思。
罪军营士卒死伤过百,这是他们成军后罕见的人员损耗。
二十步。
魏延的理想距离,到了。
“杀!!!”
魏延嘶嚎,身上的内息重新变得浓厚。
“嘭嘭嘭!”
依靠内息的防备,魏延野蛮的横冲直撞,生生的开一条道。
十步。
阿史那褥但特勤,近在魏延咫尺。
阿史那褥但特勤的个人武艺并不出色,但他坚信魏延强弩之末罢了,他勇敢的抄起刀迎战。
“砰!”
金铁交鸣。
“呲!”
血液飞溅。
“咔嚓!”
纛旗倾折。
魏延用了三招。
一招砍飞阿史那褥但特勤的兵器。
两招砍掉阿史那褥但特勤的首级。
三招砍断阿史那褥但特勤的旗帜。
魏延用青龙刀的刀尖儿挑着阿史那褥但特勤的脑瓜儿,面对鸦雀无声的突厥人,道:“我,魏文长!谁敢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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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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