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毛纠结在一起,杀气涌动,道:“什么?”
杨玄感以为杨素没听清,加大声音,道:“父亲,内史令李德林之子李百药,通/奸钟氏!竟伪装成下人,胆大包天的摸进府内,住了整整一夜!”
杨玄感又恼又怒,话语气急败坏,吴凡那贼耳朵怎能知不得?
杨素瞟到吴凡的神色,暗骂自家儿子蠢。
普通人家还晓得家丑不可外扬呐,何况堂堂的弘农杨氏掌门人、越国公杨素。
既事儿不能无声无息的掩盖下来、一边儿亦坐着个看笑话不怕事儿大的货色,杨素不得已急中生智,道:“把他们带来!”
吴某人舔舔舌头,狡黠的说道:“要不……我先告辞?”
杨素:“……”,我他娘的搞这些就是给你看的,你走毛?
杨素当然不肯,说道:“无妨!无妨!”
不久。
一个脸蛋漂亮,气质妩媚的雍容女子。
一个丰神俊朗,气质倜傥的风流男/子。
杨府侍卫五花大绑的把两人押至。
女的名钟氏,乃杨素的宠妾。
男的名李百药,一个破落士族的才子,帝都城小有名气。
钟氏花容失色,瘫软地上,一动不敢动。
李百药面如土色,惶惶心惊的厉害。
私/通本是重罪,何况头上绿了的还是越国公杨素。
杨素让杨玄感扶自己坐直一些,眸子里头冰冷骇人,嘴上却说道:“我很心寒!我还没死呢!你们就当我不存在!”
杨素道:“钟氏!我待你如何?”
钟氏叩头流血,嘤嘤哭泣不张口。
杨素又道:“李百药!李百药!你父亲李德林,和我同朝为官,交情是有的。我记得他亡故那年,我没少帮衬你们家,有这回事儿吧?”
李百药冷汗涔涔,愧疚的不得了。
杨素转头看向吴凡,道:“吴骠骑,你觉得,我该咋处置他们?”
吴凡一呲牙,道:“按照风俗,浸猪笼!此端断不可开,如果不能制止,今后绝对有类似发生!”
钟氏与李百药,吓得快尿了。
杨素忽然道:“来人!备笔墨纸砚!”,他对李百药道:“闻汝善为文,可作诗自叙,称吾意,免汝死。”
李百药被松绑,战战兢兢、哆哆嗦嗦的抓起毛笔。
大概生死关头,才思忽至,李百药一气呵成,当即成文。
诗文呈递杨素。
杨素瞧了瞧,念道:“少年飞翠盖,上路勒金镳。始酌文君酒,新吹弄玉箫。少年不欢乐,何以尽芳朝。千金笑里面,一搦掌中腰。挂缨岂惮宿,落珥不胜娇。寄语少年子,无辞归路遥。”,他品了品,道:“不错!不错!好一个《少年行》!”
杨素语重心长的劝诫李百药,道:“少年贪/色,一时糊涂,我不怪你!但希望你今后行为端正些,多花点心思读读书!”,他大方的接着道:“钟氏,我做主赏给你,另外……玄感,取五百两黄金赠他!”
吴凡咧咧嘴,话不从心的赞道:“越国公成人之美,君子也!”
杨素:“……”,要不是你这个玩应儿碍事,非扒了这两个不要脸的皮子!
吴凡确定下杨素是真病,反正放心的、有那么点儿幸灾乐祸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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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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