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稳了?”
杜甫微微摇头,苦笑道:“哪儿,如果知道严世叔是这次科举考试的主考官,我还不来了。严世叔这人最迂腐不过,因为我和他有关系,肯定不会录我。”
……
说话间,大家已经来到慧义和尚的禅房。
慧义对于这些贵客的到来,既不失了礼数,也不见多么热情。可谓不卑不亢。
老和尚挥了挥手,令伺候的小沙们退下,道:“不知各位贵客今日到来,找老和尚有何见教呢?”
崔耕道:“见教不敢当,我等是想求老禅师一件事。”
“什么事?”
“您和尚书左丞严挺之挺熟悉的吧,是这么这么回事……”
崔耕将事情的经过,简要的解释了一遍,最后崔耕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佛家又讲,慈悲为本方便为门。大师就忍见父子相残的人伦惨事吗?还请大师劝劝严大人,收回成命吧?”
慧义和尚缓缓摇头,坚定道:“不可能。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此乃因果纠缠之事,老衲不敢牵扯过深。”
凌十三忍不住插话道:“什么玩意儿?怎么还有因果还有纠缠什么的?”
老和尚轻叹一声道:“几位施主有所不知啊,在前世,严挺之是一个赶考的书生,严武却是一名山贼。某日严挺之路过山下,被严武劫了财害了性命。如今,严挺之因为累世福报,官居尚书左丞,严武在因果纠缠之下,投生为他的儿子。所以才有今日严挺之杀严武之事。表面上是父子相残,实际上是严挺之要报上世的杀生之仇啊!老衲岂能拦阻?又岂敢拦阻?”
“啊!原来如此?”
众人面面相觑,将信将疑。
唯有崔耕是一百二十个不相信,他直接道:“十万贯。”
老和尚道:“什么?”
崔耕道:“只要你帮了本王这个忙,本王就捐给贵寺十万贯钱,以供贵寺重修庙宇,再塑金身。”
“这不是钱的问题。”
“二十万贯。”
“呵呵”,慧义和尚连连摇头苦笑道:“越王千岁,您看老僧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活几天?您给我再多的钱财我也用不了啊。”
“那……”崔耕想了下道:“本王允许贵寺到岭南道广开分寺,开枝散叶。慧义和尚你也算成宗做祖了。”
慧义和尚依旧摇头,道:“不好意思,老衲对此毫无兴趣。”
崔耕没办法,只得道:“咱明白说吧,本王一定要救严武的性命,大和尚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但是,若你执意不肯帮忙,可曾听说过,什么叫天子一怒吗?至少你们这小小的大照寺,可是挡不住的。”
大和尚眉毛一挑,道:“嘿嘿,越王这是在要挟贫僧么?老衲,还真不怕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