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最关键的,她最近也没什么危险啊!”
"呃……"
崔秀芳最后那句话,终于打动了崔耕。
他艰难地点了点头,道:“好吧,形势比人强。事到如今。咱们也只能……”
登登登~~
正在崔耕决定撤退的关键时刻,忽然脚步声响,上川和木又进来了。
他微微躬身,道:"启禀越王千岁,法进和尚求见。"
“法进?他来找本王干什么?总不能光明正大的行刺鉴真吧?”崔耕微微一愣。
"呃,他说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来见崔海护法。"
“就算他有十万火急的事儿,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奇怪,真是奇怪。呃……还是让他进来吧。”
“是。”
功夫不大,法进被引进了屋内。
他往四下里看了一圈儿,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贫僧想和崔海护发法单独谈谈,不知可否方便?”
杨玄琰白眼一翻,语气生硬地道:“不方便!实不相瞒,除了鉴真大师之外,现场所有人,都是崔海护法以往的手下。对于他们,崔海护法无论什么事儿都无需隐瞒。”
还有句话他没说来:你若是趁着独处之时,突然行凶怎么办?我们可不能冒这个险。
“但是……这人也太多了点儿吧?”法进语气和缓,满脸为难之色。
崔耕正色道:“此事没什么商量的可能。法进你有什么事,愿意当着大家的面儿讲就讲。你若是不愿意讲,就请回吧。”
顿了顿,又缓和了一下语气,道:怎么?法进你改变了主意,不再为玄和尚报仇了么?”
法进摇头,正色道:“不,贫僧为师父报仇的心愿,一直未变。而且,我今日就是为给玄大师报仇而来。”
“你……”
杨玄琰勃然大怒,将随身的腰刀抽了出来,道:“既然如此,那还有啥说的?咱们手底下见真章吧。”
法进却连连摇摆手,道:“不不不,杨护法误会了。您仔细想想,贫僧刚才只是说要为恩师报仇,却没说要和各位动武啊!”
“什么意思?”
“呃……”
法进和尚内心挣扎良久,最终一咬牙一跺脚,道:“好吧,我说。实不相瞒,我已经查明白了,害死恩师之人,并不是鉴真大师,而是橘诸兄。单凭贫僧的力量,刺杀橘诸兄是不可能的。恰巧诸位,如今已经和橘祝兄是不死不休之局。所以,我想联合你们,一起对抗橘诸兄。甚至在必要的时候,杀了他!”
“这……这怎么可能?”
法进的这个说法也太匪夷所思了点儿,包括崔耕在内,人们齐齐惊呼出声。
“怎么不可能?”
说着话,法进从袖兜中掏出来一样物事,道:“此乃恩师遗物,里面记载了恩师在医术方面的心得。你们不是正在为如何治疗宫子太后的心疾发愁么?这里恰巧就有一个治疗心疾方子,不知管不管用。”
“啊?果真有这么一个方子?”
崔耕迫不及待地接过玄遗物,递给了鉴真,问道:“大和尚,有了这个方子后,你有把握治好宫子太后的心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