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信,汉唐集团的几千人马,可以全歼郑家五万军队!
大哥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但心里又不高兴了。这不,又把自己骂了嘛。
听了定远侯郑联的话,苏波团长只能苦笑一下,事情还真他妈的一件接着一件。
好吧,苏波团长心里道,这个军服我也得帮你想办法------先看看你们要怎么弄。
定远侯郑联于是马上责令裁缝匠来解决,但是那帮子人哪里会解决这种新问题,在定远侯郑联的拳打脚踢之下,他们只好用了两种办法,一种是所谓的水靠式,就是按照那时水贼的装扮来裁成。
苏波团长一看,很好,明人版体形衫。
第二种就是用无数布条勒住全身的关键部位。
苏波团长一看,很好,明人版棕子衫。
定远侯郑联这时也不满意,他当着苏波团长的面上,把几个裁缝匠的鼻子都打出血来了,这还没完呢,打得更欢了,这种行为充份暴露了他实质就是个封建主义大军阀。
苏波团长不得不喝令他停止殴打无辜裁缝匠的恶劣行为。
定远侯郑联笑着:“你可有办法?我不能要你们那种的,但是还要你们弄成的------”
不让仿照汉唐集团安保队军服?苏波团长也实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就给总部打了电报。
总部二话没,直接转给了宋士达董事。
宋士达董事在资料库里翻了翻,就直接把英国龙虾兵的服装拿出来了。
他随手画了几个版型,让明人自己照猫画虎脑补去------放着先进而科学的军服不学,你偏想弄出郑家特se来,那么你们就自己试着弄去。
定远侯郑联和苏波团长在这面瞎忙活,人家永胜伯也没闲着。
永胜伯郑彩的书房里。
在他的台湾式的书桌上,摆放着1650式火铳的散件。
这个火铳明显是刚刚被拆开的。
它的旁边还放着卡尺、改锥和一枚打开的子弹。
几个五六十岁的老工匠正围站在桌前,唯有永胜伯郑彩愁眉苦脸地坐在单人沙发上无语。
过了好一会儿,永胜伯郑彩才慢慢道:“虽然这1650式仿制绝不成问题------但是合你等五人之力,三天可制成一支------”
一个稍老些的工匠:“回永胜伯的话,的定能保证完成,这尺寸,有那台湾的工具,也可以保证,三天绝无问题。”
永胜伯郑彩:“最好的五个工匠才能在三天完成------那么你们的高徒呢?!”
“回永胜伯的话,七天完全可以------”
“好!你们有多少高徒?”
“------能称上高徒的,只能算上一个------”
“啪!”
永胜伯郑彩猛然拍了桌子,气愤地骂道:“尔等真是落后守旧且保守自私!那汉唐集团在台湾任我三弟各家工厂走动,任他询问,有问必答,而且还真心真意教导工匠,事无巨细,技无大!
尔等所会耳耳,便藏私弄奸,不肯全部教导,若有高徒百人,事也有可为------
算了,尔等都站起身来,你们平常所为,也算是人之常情,不能怪罪啊------”
永胜伯郑彩深沉地叹了口气,骂这些战战競競的大工匠,就算是杀了他们又何用之有?
上一次,那个提出用火柴头上的药沫,制成了拉火装置的工匠,在得到了永胜伯的重奖之后,胆子大了些,他偷眼看永胜伯一脸的颓然后,声地道:“这个火铳只要大家分工,一开始慢些,等熟练了,自然就快了------”
永胜伯郑彩摆摆手:“我自是知道如此------感怀一下而已,不关尔等之事------”
那个工匠看着永胜伯的脸色,心翼翼地道:“那个铜盂里的击发药,永胜伯您是雷、汞,还就是水银,我看不像,定是汉唐集团不传之秘方------如果我等实在是弄不清楚此物,莫不如换一下------”
“好!你若能研制成功,我当然有大大的打赏!”
那个工匠看永胜伯真高兴了,挺直了腰:“我一直对那火柴头上的药沫感兴趣,曾想过,此物击打后会是如此呢?结果与这雷、汞之物一样,也会发出响声,火花可见------只是要大力些。”
稍老些的工匠也灵机一动,:“略做改动,便可不用那汉唐集团的子弹------”
“啊,哈哈,好!汉唐集团总推生产力不够,想控制我等的子弹------但他们不控制火柴!此物,他们任意出售,未见控制------待我明天略施计-------哼哼。
尔等在我加工厂里生活还好?”
众工匠无不拜谢,:“衣食无忧!”
“嗯,那汉唐集团称尔等为技术员,平日善待,如此大有道理,都下去吧,去账房领你们的打赏------”
ps:本周心情憔悴,天可怜见,请假一天,周一再发。